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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故居介绍篇一
清晨,迎着温和的阳光,当我走下火车,便踏上了寻找张爱玲之旅。
从上海火车站做113路公交,经过6站,到静安寺下车,我沿途询问者常德路195号。不得不说,张爱玲的影响力还是很强的,我一问常德路195号,交通协管等就会说,“你是来看张爱玲的吧?”、“张爱玲故居啊!”之类的。
常德路195号,常德公寓,原名爱丁顿公寓(又名爱林登公寓)。始建于1933年,建成1936年,出资建造者为意大利籍律师兼房地产商人拉乌尔斐斯。公寓所在的常德路,原名赫德路。
些许的破旧诉说着往昔的历史,不掩当年的繁华。
清晨听着电车声醒来,这是一种市井味儿,是张爱玲笔下的上海。今天原来的老街已经拆除,但是清晨人么已然忙碌着,公共汽车、私家车、摩托车、电动车、自行车一起奏响了新的一曲,依然是那么有市井味儿。
小的时候不懂市井味儿是一种什么味儿,总觉得那是嘈杂、繁琐、喧嚣。现在倒觉得那才是生活。仔细去聆听,倒是那些高山流水模仿不出来的味道。
张爱玲曾在这里生活过六年多的时间。1939年他与母亲、姑姑第一次住在这里,后去香港读书,1942年返回上海首第二次与姑姑住在这里,直到1947年9月。在这里她写下了《金锁记》、《倾城之恋》、《不了情》等。
也就是在这里,张爱玲与胡兰成签了一纸婚书,写下了“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誓言。今天,人们依然口口传送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期冀与美丽,传颂着这世故而苍凉的爱情。然而美丽总是如古瓷般脆弱,两年后大家各奔东西,胡兰成与余姓女子逃走,落下张爱玲孤身一人。张爱玲骨子里的现代女性的气质与胡兰成才子佳人般的风流注定是不和谐的。是的,时间,可以了解爱情,可以证明爱情,也可以推翻爱情。或许张爱玲早已看透,她是一个充满悲剧感的人,总是克制的冷眼看这个世界,但是她还是去做了很多让常人觉得奋不顾身的事儿。
常德路195号,入口处标注着“私人住宅,谢绝参观”。完全不顾远道而来的客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与期待,那是一种对张爱玲的朝圣之旅。
这样的闭门羹倒让我想起了当年张爱玲当年红极一时,报刊的记者、众多的读者等一干粉丝都经常想一睹张爱玲芳容,采访或者交流,然而张爱玲却又是极其注重隐私的,也或许她是很知道怎么保持神秘感的,一概不见。胡兰成就是在这个时候慕爱玲之文字而求见,自然也是吃了闭门羹,于是胡兰成就写了字条,从门缝里塞进去。接下来的故事自是郎情妹意,你侬我侬了。今天的闭门羹,倒颇有些那时候张爱玲的那种气质,管你是做什么的,我就是不见。晚年的张爱玲,深居简出,几与世界隔绝,仅与几个关系极密的人保持很少的联系。有些张爱玲迷对张得痴迷无处宣泄,便探测张家附近的垃圾桶,以垃圾的内容忖度张爱玲生活的喜好、日常的各项事宜。张爱玲知道后,立即搬了家,本就鲜与世人联络的她过起了更加隔绝的生活,直至一个人死在公寓中,几天后才被公寓管理员发现。
后来从小生活在常德公寓的一位爷爷给我讲了许多张的故事,并告诉我最边上六楼阳台那一间便是张爱玲的房间,我仰望,房间的一些绿植随意的从阳台上垂下,想象着张爱玲在阳台的小窗前对胡兰成等待,所有战争中最恐怖的一幕便是等待,想象着张爱玲肝肠寸断,却又回味伤口的酸楚。
康定路89号,是张爱玲真正意义上的故居,她在这里长大,在这里被囚禁,在这里挣扎、逃脱。这是一座满清遗老的房子,可以想象当年张爱玲的父亲抽着鸦片,整个房子里弥漫着鸦片的味道,像博物馆里的标本,房子里的人静候时间的流逝,又像是白公馆的钟,好像永远是停摆的,这里的人是没有时间概念的。
眼前浮现这样一个场景:
在光线昏暗的老房子里,一所即使大晴天也需要点灯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老房子里,香烟缭绕,那是一炉焚不完的香,锁住了的时光静静流逝,室外是一座倾了的城。
事实上,这座老房子,现在是一所社区活动中心,内有棋牌室、接待处等。
张爱玲故居介绍篇二
公寓是最合理想的逃世的地方。厌倦了大都会的人们往往记挂着和平幽静的乡村,心心念念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告老归田,养蜂种菜,享点清福,殊不知在乡下多买半斤腊肉便要引起许多闲言闲语,而在公寓房子的最上层你就是站在窗前换衣服也不妨事!——张爱玲《公寓生活记趣》
公寓是最合理想的逃世的地方。厌倦了大都会的人们往往记挂着和平幽静的乡村,心心念念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告老归田,养蜂种菜,享点清福,殊不知在乡下多买半斤腊肉便要引起许多闲言闲语,而在公寓房子的最上层你就是站在窗前换衣服也不妨事!——张爱玲《公寓生活记趣》
上海,常德路195号,常德公寓,无疑是一幢非常女性化的大楼——肉粉的墙面夹杂咖啡色的线条,多半是时间的关系,这幢大楼看上去有些暗暗的色调,仿佛沾染了灰的,旧日里女人用过的胭脂扣。楼前一排梧桐,倒是依旧生气勃勃的模样。
这坐落在静安寺附近热闹街头的房子,便是才女张爱玲的公寓旧居,当年的名字是爱丁堡公寓(edingburghhouse)。1939年,张爱玲与母亲和姑姑住在51室;1942年搬进了65室(现在为60室),直至1948年。她笔下妙趣横生的《公寓生活记趣》,说的便是这座大楼里的喜忧了。
“自从煤贵了之后,热水汀早成了纯粹的装饰品……梅雨时节,门前积水最深。街道上完全干了。我们还得花钱雇黄包车渡过那白茫茫的护城河……屋顶花园里常常有孩子们溜冰,咕滋咕滋锉过来又锉过去,听得我们一粒粒牙齿在牙仁里发酸如同青石榴的子,剔一剔便会掉下来”,她这样写道。
然而抱怨之余似乎还能体味到更多琐碎的乐趣,比如“下了一黄昏的雨,出去的时候忘了关窗户,回来一开门,一房的风声雨味,放眼望出去,是碧蓝的潇潇的夜”,再比如“提起虫豸之类,六楼上苍蝇几乎绝迹,蚊子少许有两个。如果它们富于想像力的话,飞到窗口往下一看,便会晕倒了罢?”真是妙趣横生,足以让人回嗔转笑的。毕竟,有什么好计较的呢,“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
如果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就能看见昏暗门厅里坐着的电梯管理员,张爱玲经常提起的老式的奥斯汀电梯内,却漆上了刺眼的绿油漆。
电梯上到六楼,便是当年胡兰成求见张爱玲的地方。因为敲门不应,胡从门缝下塞进了一张纸条,一场孽缘就此蔓延开来。
对于张爱玲来说,爱情只要欢娱静好即可,甚至不顾胡兰成正为日本人做事。当胡离开上海时,张对她说:你可化名张牵,亦可叫张招,天涯海角,总有我在牵你招你。而胡兰成似乎无意厮守终身。1946年11月,胡兰成悄悄回上海张爱玲寓所,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便去和张爱玲告别。
在胡兰成离去之后,张爱玲坐拥旧公寓里的老时光而不能自拔,正像她曾说过的,在这里,“我将只是萎谢了。”
张爱玲故居介绍篇三
一个阳光微熏的午后,我从上海静安寺地铁站步行至常德路口,拜谒张爱玲故居。
我于楼前伫足,古老的雕刻、暗暗的色调,仿佛沾染了民国的灰尘,鼻子触到一股老房子特有的霉味儿。混沌不清的气息,加上楼内居民的低语声,萝卜干炒豆米的香味,心头不由回荡起《倾城之恋》这首歌:“……红胭脂映着白月牙/岁月起风沙/油纸伞外雨还在下……”
有阳光深深地探进屋角,这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公寓房子可见当年的奢华与明媚,不远处便是闻名上海滩的避风塘风情街。张爱玲性格孤僻,不喜应酬,公寓阳台便是她冷眼观浮世的场所,夜色中,先生小姐们迷离的神态,百乐门飘来尖细的女声“蔷薇蔷薇处处开……”还有放眼望出去,是碧蓝的潇潇的夜,远处略有淡灯摇曳。
缓步踏上陈旧的楼梯,一股清冷的凉气袭来。常德公寓旧时称爱丁顿公寓,是张爱玲和姑姑住得最长久的公寓,搬出去,又搬回来,可见她对此公寓的钟爱程度。北墙上还留有昔日考究的木质旧信箱,51号,张爱玲的信箱,还放着一份晚报,俨然一派主人犹在的姿态。胡兰成曾描写张爱玲生活的空间:“她房里竟是华贵到使我不安,那陈设与家具原简单,亦不见得很值钱,但竟是无价的,一种现代的新鲜明亮断乎是带刺激性。阳台外是全上海,在天际云影日色里,底下电车当当地来去。”
阳光黯淡下去,我在四周寻找一个花园,叫李家花园吧。闲坐于楼前的一位老者说,花园早就拆了,石雕已毁。老人谈起印象中的张爱玲,说她非常低调,静静地来去,是一位很内敛的女子。张爱玲骨子里苍凉,只能用文字的温暖来拯救自己,连她写上海人的弱点,也玲珑剔透,好像雨夜点燃一盏琉璃灯似的。
搜寻旧日的香风鬓影,一点一点寻回属于爱玲的踪迹。我想象中的张爱玲,从衣服到人都是那样寂寞,给人一种清贵桀骜的姿态。遥想当年胡兰成从此楼门缝下塞进了一张纸条,一场孽缘就此蔓延开来。对于她来说,爱情只要欢娱静好即可,冷暖人生毕竟还是有一页滞在那里,不能翻过。在胡兰成离去之后,张爱玲坐拥旧公寓里的老时光而不能自拔,留下一句“我将只是萎谢了”。
天渐沉暮,梧桐树叶簌簌摇曳。大凡知张爱玲的,向公寓投过来的眼神就有点幽幽的味道。再平淡的房子,只要是那时的,都富于一种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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