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柳梢青游湖翻译(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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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柳梢青游湖翻译(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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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梢青游湖翻译篇一

戴复古〔宋代〕

袖剑飞吟。洞庭青草,秋水深深。万顷波光,岳阳楼上,一快披襟。

不须携酒登临。问有酒、何人共斟?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

译文带着短剑到处歌吟,洞庭湖和青草湖,明净的秋水深又深。在雄伟的岳阳楼上,眺望万顷粼粼波光,迎着西风敞开衣襟。用不着带酒登上高楼,问你有酒又与谁共斟?人世间的事不停变幻,只有湖中那一点君山,依然故我,自古如今。

注释柳梢青:词牌名,又名《陇头月》《早春怨》《云淡秋空》等。此调有平韵、仄韵两种,字句悉同,俱为双调,共四十九字。此词之体为上下片各六句三平韵。岳阳楼:江南三大名楼之一,位于湖南省岳阳市西门城头。袖剑飞吟:带着宝剑,昂首高吟。袖剑:袖内所藏短剑。洞庭青草:皆湖名,二湖相通,连成一片,在今湖南省岳阳县。一快披襟(jīn):披开衣襟,十分畅快。披襟:解开衣襟。携酒登临:带着酒来登高临远。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人世虽无穷无化,君山则自古至今,依然如故。

这是一首登临遣怀之作。

“袖剑飞吟”,据《诗才子传》记载,吕洞宾尝饮岳阳楼,醉后留诗曰:“朝游南浦暮苍梧,袖里青蛇胆气粗。三入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临人浪迹南北,与吕洞宾诗中所表现的气质有共轻之处。这里借用来抒发自己壮游洞庭的情怀,一开始就树立了一个飘泊江湖的临人形象,并使临篇笼罩在豪迈飘逸的仙气中。“洞庭青草,秋水深深”,八百里洞庭以浩瀚汪洋著称,这里临人只用“深深”二字,便轻轻描绘出它的特征。临篇至此,气象也更为开阔。此外,句中的“秋”字不单点明登楼时令,还以秋日多风和入秋百卉渐衰为下文“一快披襟”、“变尽人间”作铺垫,同时又与临人的苍凉胸怀相表里。“万顷波光”仍然洞庭:“秋水深深”专述涵纳深邃,此句特表醉人美色,两相配合,极见情致。“岳阳楼上,一快披襟”,用独立楼头、任风吹开衣襟的形象衬托临人的登楼豪情。宋玉《风赋》:“楚襄王游于兰台之宫,宋玉、景差侍。有风飒然而至,王乃披襟而当之,曰:‘快哉此风!’”自然,“一快披襟”的原因不仅是因为有风,更重要的还由于深深秋水和万顷波光的感染。总起来看,上片临风豪中带逸,临人登楼的快意在这里得到了有力发挥。

下片开始,临人笔锋陡转,“快”意顿生波澜:“不须携酒登临。问有酒、何人共斟”,用不须携酒引出无人与共,感情凝滞曲折,章法也开始摇曳回荡。这首临上片然无边美景、惬然游情,下片叹人间多变、国事衰微,过片处直说此番登临不能尽兴,这有异于上片,可谓“能发起别意”。但临人然楼、然湖只是为了抒发兴废之叹,因而无人共饮几句正好把普轻的登山临水引入创作“原意”。“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点明“不须携酒”的原因,上破主题。临人生活在南宋后期,其时不但收复北方领土已经无望,就是南方的偏安局面也在风雨飘摇之中。所以临人面对“自古如今”岿然不动的“一点”君山,难免要想起备受欺凌的“偌大”中国。可是当时的上层人士或流连光景、或苟且度日,似乎无人共饮临人之酒。由此可见上文的“不须携酒”几字包含着无限感慨,而这里的“变尽人间”实为振起全篇的关键:因为只有“人间”才是临人属意的所在,而正因为这个“变”字,临人也才由湖光山色联想到国家民族,进而感物伤怀。

这首临一开始情调昂扬,颇有为眼前景所陶醉的意思,进入下片以后,先用无人共斟道出自己的孤独和苦闷,后以人间变尽点破忧国主题,有如千斛浓愁凝聚笔端。题旨虽在表现临人的深广忧虑,但篇中不仅毫无局促窘迫的影子。相反,还能把执著的爱国热情同超脱的仙风逸气结合成一个整体;同时临中的情绪虽然一再变化,但意脉始终不断,再加上流畅奔放的语句,天真自然的措临,形成了豪健轻快的特殊风格。

戴复古(1167年-约1248年),字式之,常居南塘石屏山,故自号石屏、石屏樵隐,天台黄岩(今属浙江台州)人,南宋著名江湖诗派诗人。曾从陆游学诗,作品受晚唐诗风影响,兼具江西诗派风格。部分作品抒发爱国思想,反映人民疾苦,具有现实意义。晚年总结诗歌创作经验,以诗体写成《论诗十绝》。一生不仕,浪游江湖,后归家隐居,卒年八十余。著有《石屏诗集》、《石屏词》、《石屏新语》。

柳梢青游湖翻译篇二

袖剑飞吟。洞庭青草,秋水深深。万顷波光,岳阳楼上,一快披襟。

不须携酒登临。问有酒、何人共斟。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

戴复古一生潦倒,浪迹江湖,足迹所至,常有吟咏。他远离官场,有相对自由的心灵和超脱的情怀,用不着蝇营狗苟,所以内心有更大空间容纳祖国的奇山异水,又时刻不忘抗金复国大业。登临之际,他的爱国豪情油然而生。这首登临岳阳楼之作即是如此。

“袖剑飞吟”,据《唐才子传》记载,吕洞宾尝饮岳阳楼,醉后留诗曰:“朝游南浦暮苍梧,袖里青蛇(指剑)胆气粗。三入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戴复古浪迹南北,兼有豪迈胸怀,与吕洞宾诗中所表现的气质有相似之处。这里借用来抒发自己壮游洞庭的情怀,一开始就树立了一个飘泊江湖的词人形象,与那些浅斟低唱的.形象大不相同。“洞庭青草,秋水深深”,青草,湖名,是洞庭湖的一部分。八百里洞庭以浩瀚汪洋著称,这里作者只用“深深”二字,极凝练地概括出了它的特征。词篇至此,气象也更为开阔。此外,句中的“秋”字不单点明登楼时令,还以秋日多风和入秋百花凋零为下文“一快披襟”、“变尽人间”作铺垫,同时又与作者的苍凉胸怀相映衬。

“万顷波光”仍写洞庭:“秋水深深”言其深邃,此句表其广袤,两相配合,极见情致。“岳阳楼上,一快披襟”,塑造出一个独立楼头、任风吹开衣襟的超旷、洒脱,豪情满怀的词人兼爱国者形象。“自然”,“一快披襟”的原因不仅是因为有风,更重要的还由于深深秋水和万顷波光的感染。总起来看,上片词风豪中带逸,作者登楼的快意在这里得到了有力发挥。

下片开始,词人笔锋陡转,“快”意顿生波澜:“不须携酒登临。问有酒、何人共斟”,不携酒的原因是无人共斟,冷静道来,中有无限孤寂感伤之情。

此过片处实乃转折之处,纵览全词,上片写美景游情,下片抒兴废之叹,两片情感有异。但这两句转折得很自然,达到了“发起别意”的目的,算得上“才高者”的杰作。“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揭破主题。戴复古生活在南宋后期,其时收复北方领土已经无望,南方的偏安局面也在风雨飘摇之中。所以词人面对“自古如今”岿然不动的“一点”君山,难免要想起备受践踏的“偌大”中国。可是当时的统治者流连光景、或苟且度日,有谁能共饮作者之酒呢?

由此可见上文的“不须携酒”几字包含着无限感慨,而这里的“变尽人间”实为振起全篇的关键:因为只有“人间”才是作者真正关切的地方,而正因为这个“变”字,作者也才由眼前美景联想到国家命运,进而感物伤怀的。南宋词人中有很多受到了辛弃疾的影响,戴复古在《望江南》词中说:“歌辞体儿有稼轩风”,可见他也有意学稼轩。但他的学习不是模仿,他没有稼轩参加抗金斗争的真切体验,但他长期身处下层,历尽沧桑,抗金复国的要求因而特别强烈,这使得他在审美体验上向稼轩靠拢,常常抒发今古茫茫的感慨,如本词的“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但都是审美境界的自然展现,而不是生硬的模仿照搬。

戴复古,字式之,号石屏,石屏樵隐,于南宋孝宗乾道三年(1167)出生在天台道黄岩县南塘屏山(明宪宗成化五年分黄岩南三乡设立太平县,即今之温岭市新河塘下)的一个穷书生之家。

他的父亲戴敏才,自号东皋子,是一位“以诗自适,不肯作举子业,终穷而不悔”(楼钥《戴式之诗集,序》)的硬骨头诗人,一生写了不少诗,但留下来的很少。曾写过相当有名的《赋小园》诗,又有名句:“人行踯躅江边路”为编《诗人玉眉》的魏庆之所赏识,在当时东南诗坛上颇有声誉。他在临终前还对亲友说:“我已病入膏肓了,不久将辞世,可惜儿子太小,我的诗将要失去传人。”可见他对诗真到了入迷的程度。

戴复古不但继承乃父的诗迷,也继承了乃父的风格,并予发扬光大,俨然成一派首领。更可贵者,他一如乃父,不肯作举子业,宁愿布衣终身。他耿介正直,不吹拍逢迎,不出卖灵魂而求功名利禄,也与乃父一样,终穷而不悔。在南宋那纸醉金迷的时代里,这确乎是难能可贵的。

戴复古的时代,正是“山河破碎风飘絮”,南宋小王朝偏安一隅,苟且求存的时代。如果说赵构在临安立足之初,尚有南方各路勤王部队,北方也到处有抗金义军的烽火,但到第二代孝宗时,由于赵构的不抵抗主义,失望的失望,覆灭的覆灭,统治集团又腐败无能,早已安于“直把杭州作汴州”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小朝廷生活了。戴复古就生于这第二代小王朝之时,碰上这样的时代,辛弃疾、陆游等尚被闲置,何况一个无名后生,所以即使戴复古“负奇尚气,慷慨不羁 ”(元·贡师泰《石屏集》序),空怀一腔忠心报国的男儿热血,又哪里有用武之地呢! 由于南宋的偏安,使台州成为东南沿海的既接近京畿又较为安定的后方,这使偏远、闭塞的经济文化落后地区,得以迅速的繁荣。特别在文化上,从唐朝郑虔启蒙以来,到这时才有一大批著名文人学者如朱熹、唐仲友、赵汝愚、尤袤、岳珂等,来到台州,并任要职,把台州文化大大地推进了一步。朱熹等人又极为重视教育,到处办书院,四出讲学,因而科举之风日盛,中举之人空前增加。南宋153年间,台州考中进士的有550人,状元一人,所以明代著名的台州人士谢铎说:“其时,台之人以科第发身致显荣者,何限!”(《石屏集·序》)

柳梢青游湖翻译篇三

袖剑飞吟。

洞庭青草,秋水深深。

万顷波光,岳阳楼上,一快披襟。

不须携酒登临。

问有酒、何人共斟。

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

带着短剑到处歌吟,洞庭湖和青草湖,明净的秋水襟又襟。在雄伟的岳阳楼上,眺望万顷粼粼波光,迎着西风敞开衣襟。

用不着带酒登上高楼,问你有酒又与谁共斟?人世间的事不停变幻,只有湖中那一点君山,依然故我,自古如今。

柳梢青:词牌名,又名《陇头月》《早春怨》《云淡秋空》等。此调有平韵、仄韵两种,字句悉同,俱为双调,共四十九字。此词之体为上下片各六句三平韵。

岳阳楼:江南三大名楼之一,位于湖南省岳阳市西门城头。

袖剑飞吟:带着宝剑,昂首高吟。袖剑:袖内所藏短剑。

洞庭青草:皆湖名,二湖相通,连成一片,在今湖南省岳阳县。

一快披襟(jīn):披开衣襟,十分畅快。披襟:解开衣襟。

携酒登临:带着酒来登高临远。

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人世虽无穷无化,君山则自古至今,依然如故。

戴复古一生潦倒,浪迹江湖,足迹所至,常有吟咏。他远离官场,有相对自由的心灵和超脱的情怀,用不着蝇营狗苟,所以内心有更大空间容纳祖国的奇山异水,又时刻不忘抗金复国大业。登临之际,他的爱国豪情油然而生。这首登临岳阳楼之作即是如此。

“袖剑飞吟”,据《唐才子传》记载,吕洞宾尝饮岳阳楼,醉后留诗曰:“朝游南浦暮苍梧,袖里青蛇(指剑)胆气粗。三入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戴复古浪迹南北,兼有豪迈胸怀,与吕洞宾诗中所表现的气质有相似之处。这里借用来抒发自己壮游洞庭的情怀,一开始就树立了一个飘泊江湖的词人形象,与那些浅斟低唱的形象大不相同。“洞庭青草,秋水深深”,青草,湖名,是洞庭湖的一部分。八百里洞庭以浩瀚汪洋著称,这里作者只用“深深”二字,极凝练地概括出了它的特征。词篇至此,气象也更为开阔。此外,句中的“秋”字不单点明登楼时令,还以秋日多风和入秋百花凋零为下文“一快披襟”、“变尽人间”作铺垫,同时又与作者的苍凉胸怀相映衬。

“万顷波光”仍写洞庭:“秋水深深”言其深邃,此句表其广袤,两相配合,极见情致。“岳阳楼上,一快披襟”,塑造出一个独立楼头、任风吹开衣襟的超旷、洒脱,豪情满怀的词人兼爱国者形象。“自然”,“一快披襟”的原因不仅是因为有风,更重要的还由于深深秋水和万顷波光的感染。总起来看,上片词风豪中带逸,作者登楼的快意在这里得到了有力发挥。

下片开始,词人笔锋陡转,“快”意顿生波澜:“不须携酒登临。问有酒、何人共斟”,不携酒的原因是无人共斟,冷静道来,中有无限孤寂感伤之情。

此过片处实乃转折之处,纵览全词,上片写美景游情,下片抒兴废之叹,两片情感有异。但这两句转折得很自然,达到了“发起别意”的目的,算得上“才高者”的杰作。“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揭破主题。戴复古生活在南宋后期,其时收复北方领土已经无望,南方的偏安局面也在风雨飘摇之中。所以词人面对“自古如今”岿然不动的“一点”君山,难免要想起备受践踏的“偌大”中国。可是当时的统治者流连光景、或苟且度日,有谁能共饮作者之酒呢?

由此可见上文的“不须携酒”几字包含着无限感慨,而这里的“变尽人间”实为振起全篇的关键:因为只有“人间”才是作者真正关切的地方,而正因为这个“变”字,作者也才由眼前美景联想到国家命运,进而感物伤怀的。南宋词人中有很多受到了辛弃疾的影响,戴复古在《望江南》词中说:“歌辞体儿有稼轩风”,可见他也有意学稼轩。但他的学习不是模仿,他没有稼轩参加抗金斗争的真切体验,但他长期身处下层,历尽沧桑,抗金复国的要求因而特别强烈,这使得他在审美体验上向稼轩靠拢,常常抒发今古茫茫的感慨,如本词的“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但都是审美境界的自然展现,而不是生硬的模仿照搬。

柳梢青游湖翻译篇四

柳梢青·岳阳楼

朝代:宋代

作者:戴复古

袖剑飞吟。洞庭青草,秋水深深。万顷波光,岳阳楼上,一快披襟。

不须携酒登临。问有酒、何人共斟。变尽人间,君山一点,自古如今。

袖剑飞吟:相传吕洞宾三醉岳阳楼,留诗于壁上,曰:“朝游百越暮苍梧,袖里青蛇胆气粗。三入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青蛇”,指剑。“袖剑”即“袖里青蛇”之意。“飞吟”,即“朗吟飞过”之意。作者即以吕洞宾的行动自比。洞庭青草:青草湖是洞庭湖的一部分,二湖相通,总称洞庭湖。一快披襟:宋玉《风赋》“楚襄王游于兰台之宫,宋玉、景差侍。有风飒然而至,王乃披襟而当之,曰:‘快哉此风。’”君山:在洞庭湖。

戴复古,字式之,号石屏,石屏樵隐,于南宋孝宗乾道三年(1167)出生在天台道黄岩县南塘屏山(明宪宗成化五年分黄岩南三乡设立太平县,即今之温岭市新河塘下)的一个穷书生之家。

他的父亲戴敏才,自号东皋子,是一位“以诗自适,不肯作举子业,终穷而不悔”(楼钥《戴式之诗集,序》)的硬骨头诗人,一生写了不少诗,但留下来的很少。曾写过相当有名的《赋小园》诗,又有名句:“人行踯躅江边路”为编《诗人玉眉》的魏庆之所赏识,在当时东南诗坛上颇有声誉。他在临终前还对亲友说:“我已病入膏肓了,不久将辞世,可惜儿子太小,我的诗将要失去传人。”可见他对诗真到了入迷的程度。

戴复古不但继承乃父的诗迷,也继承了乃父的风格,并予发扬光大,俨然成一派首领。更可贵者,他一如乃父,不肯作举子业,宁愿布衣终身。他耿介正直,不吹拍逢迎,不出卖灵魂而求功名利禄,也与乃父一样,终穷而不悔。在南宋那纸醉金迷的时代里,这确乎是难能可贵的。

戴复古的时代,正是“山河破碎风飘絮”,南宋小王朝偏安一隅,苟且求存的时代。如果说赵构在临安立足之初,尚有南方各路勤王部队,北方也到处有抗金义军的烽火,但到第二代孝宗时,由于赵构的不抵抗主义,失望的失望,覆灭的覆灭,统治集团又腐败无能,早已安于“直把杭州作汴州”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小朝廷生活了。戴复古就生于这第二代小王朝之时,碰上这样的时代,辛弃疾、陆游等尚被闲置,何况一个无名后生,所以即使戴复古“负奇尚气,慷慨不羁”(元·贡师泰《石屏集》序),空怀一腔忠心报国的男儿热血,又哪里有用武之地呢!由于南宋的偏安,使台州成为东南沿海的既接近京畿又较为安定的后方,这使偏远、闭塞的经济文化落后地区,得以迅速的繁荣。特别在文化上,从唐朝郑虔启蒙以来,到这时才有一大批著名文人学者如朱熹、唐仲友、赵汝愚、尤袤、岳珂等,来到台州,并任要职,把台州文化大大地推进了一步。朱熹等人又极为重视教育,到处办书院,四出讲学,因而科举之风日盛,中举之人空前增加。南宋153年间,台州考中进士的有550人,状元一人,所以明代著名的台州人士谢铎说:“其时,台之人以科第发身致显荣者,何限!”(《石屏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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