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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校长赴北大演讲篇一
这所备受尊崇的学校历来好学求知,所以你们期待我的演讲能传授永恒的智慧。
我站在这个讲坛上,穿得像个清教徒牧师——这身打扮也许会把很多我的前任吓坏,还可能会让其中一些人重新投身于消灭女巫的事业中去,让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出现在如今的“泡沫派对”上。但现在,我在台上,你们在底下,这是一个属于真理、追求真理的时刻。
你们已经求学四年,而我当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三任校长,我只认识一个年级的大四学生。所以,智慧从何谈起呢?也许你们才是应该传授智慧的人。或许我们可以互换一下角色,用哈佛法学院教授们随机点名提问的方式,让我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回答你们的问题。
让我们把这个毕业典礼想象成一个问答式环节,你们是提问者。
“福斯特校长,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在哈佛苦读四年是为了什么?福斯特校长,从你四十年前大学毕业到现在,你肯定学到了不少东西吧?”(四十年了。我可以大声承认这个时间,因为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当然包括我获得布尔茅尔学位的年份——现在好像都能公开查到。但请注意,当时我在年级里还算岁数小的。)
可以这么说,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在提出问题让我回答,只不过你们把提问范围限定得比较小。我也一直在思考应该怎样回答,还有你们提问的动机,这是我更感兴趣的。
其实,从我与校委会见面时起,就一直被问到这些问题,当时是20__年冬天,我的任命才宣布不久。此后日渐频繁,我在柯克兰楼吃午饭,我在莱弗里特楼吃晚饭,在我专门会见学生的工作时段,甚至我在国外遇见毕业生的时候,都会被问到这些问题。
你们问我的第一件事不是问课程,不是教师辅导,不是教师的联系方式,也不是学生学习生活的空间。实际上,甚至不是酒精限制政策。你们反复问我的是:
“为什么我们很多人都去了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哈佛毕业生中,有那么多人进入金融、咨询行业和投资银行?”
要思考并回答这个问题,有很多方式。比如威利·萨顿式的。当他被问及为什么要抢银行时,他回答:“因为那儿有钱。”
你们中很多人都在经济学课上见过克劳迪娅·戈尔丁和拉里·卡茨两位教授,根据他们从70年代以来对学生择业的研究,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他们发现,值得注意的是,虽然金融行业有极高的金钱回报,还是有很多学生选择了其它工作。
确实如此,你们中有37个人已经和“为美国而教”签约;有一个会去跳探戈,去阿根廷研究舞蹈疗法;还有一个将投身于肯尼亚的农业发展;一个拿了数学荣誉学位的人要去研究诗歌;另一个要去美国空军受训当飞行员;还有一个要与乳癌作斗争。你们中有很多人会去读法律、医学、或其他研究生。
但是,绝大多数人选择了金融和咨询,这与戈尔丁和卡茨的调查结果不谋而合。《克里姆森报》对去年的毕业班作了调查,结果表明,参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上述选择。
虽然今年经济不景气,这个数字还是达到了39%。高额的薪水、几乎难以拒绝的招聘方、能与朋友一起在纽约工作、享受生活,以及有趣的工作——有很多种理由可以解释这些选择。你们中的一些人本来就决定过这样子的生活,至少在一两年之内是这样。另一些人则认为先要利己才能利人。但是,你们还是问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自己更关心的是你们为什么问这些问题,而不是给出答案。如果戈尔丁和卡茨教授的结论是正确的;如果金融行业的确就是“理性的选择”,那么你们为什么还是不停地问我这个问题呢?为什么这个看似理性的选择,会让你们许多人觉得难以理解、不尽合理,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是出于被迫或必须,而非自愿呢?为什么这个问题会困扰你们这么多人呢?
我认为,你们问我的其实是生活的意义,只不过你们提出的问题是经过伪装的——提问角度是高级职业选择中可观察、可度量的现象,而不是抽象的、难以理解的、令人尴尬的形而上学范畴。“生活的意义”——是个大大的问题——又是老生常谈——把它看成蒙提派森的某部电影的讽刺标题或者某一集《辛普森一家》的主题就容易回答,但是当作蕴含严肃意义的话题就把问题复杂化了。
但是,暂时抛开我们哈佛人自以为是的圆滑、沉着和无懈可击,试着探寻一下你们问题的答案。
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心,是因为你们不想自己的生活只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还要有意义。但你们又不知道如何协调这两个目标。你们不知道在一家有着金字招牌的公司里干着一份起薪丰厚的工作,加上可以预见的未来的财富,是否能满足你们的内心。
你们为什么担心?这多少是我们学校的错。从一进校门,我们就告诉你们,你们会成为对未来负责的领袖,你们是最优秀、最聪明的,是我们的依靠,你们会改变整个世界。我们对你们寄予厚望,反而成了你们的负担。其实,你们已经取得了非凡的成绩:你们参与各种课外活动,表现出服务精神;你们大力提倡可持续发展,透露出你们对这个星球未来的关注;你们积极参与今年的总统竞选,为美国政治注入了新的活力。
而现在,你们中有许多人不知道如何把以上这些成绩与择业结合起来。是否一定要在有利益的工作和有意义的工作之间做出抉择?如果必须选择,你们会选哪个?有没有可能两者兼得呢?
你们问我和问自己的是一些最根本的问题:关于价值、关于试图调和有潜在冲突的东西、关于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认识。你们正处在一个转变的时刻,需要做出抉择。只能选一个选项——工作、职业、读研——都意味着要放弃其他选项。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有得有失——一扇门打开了,另一扇却关上了。你们问我的问题差不多就是这样——关于舍弃的人生道路。
金融业、华尔街和“招聘”已经变成了这个两难困境的标志,代表着一系列问题,其意义要远比选择一条职业道路宽广和深刻。某种意义上,这些是你们所有人早晚都会遇到的问题——当你从医学院毕业并选择专业方向——是选全科家庭医生还是选皮肤科医生;当你获得法学学位之后,要选择是去一家公司工作,还是做公共辩护律师;当你在“为美国而教”进修两年以后,要决定是否继续从事教育。
你们担心,是因为你们既想活得有意义,又想活得成功;你们清楚,你们所受的教育是让你们不仅为自己,为自己的舒适和满足,更要为你们身边的世界创造价值。而现在,你们必须想出一个方法,去实现这一目标。
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心,还有另一个原因——和第一个原因有关,但又不完全相同。那就是:你们想过得幸福。你们趋之若鹜地选修“积极心理学”——心理学1504——和“幸福的科学”,想找到秘诀。但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幸福呢?
我可以给出一个鼓舞人心的答案:长大。调查表明,年长的人——比如我这个岁数的人——幸福感比年轻人更强。不过,你们可能不愿意等待。
我听过你们谈论面临的种.种选择,所以我知道你们对成功和幸福的关系感到烦恼——或者更准确地说,如何定义成功,才能使之产生并包含真正的幸福,而不只是金钱和名望。你们担心经济回报最多的选择,可能不是最有意义或最令人满意的。但你们想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样生存,不论是作为艺术家、演员、公务员还是开云KY官方登录入口 老师?你们要怎样找到一条通向新闻业的道路?在不知道多少年之后,完成了研究生学业和论文,你们会找到英语教授的工作吗?
答案是: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但是,不论是绘画、生物还是金融,如果你不去尝试做你喜欢的事;如果你不去追求你认为最有意义的东西,你会后悔的。人生之路很长,总有时间去实施备选方案,但不要一开始就退而求其次。
我将其称为择业停车位理论,几十年来一直在与同学们分享。不要因为觉得肯定没有停车位了,就把车停在距离目的地20个街区远的地方。直接去你想去的地方,如果车位已满,再绕回来。你们可能喜欢投行、金融或咨询,它可能就是你的最佳选择。也许你们和我在柯克兰楼吃午饭时遇到的那个大四学生一样,她刚从西海岸一家知名咨询公司面试回来。她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个行业?我讨厌坐飞机,我不喜欢住酒店,我不会喜欢这个工作的。”那就找个你喜欢的工作。要是你在醒着的时间里超过一半都在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是很难感到幸福的。
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你们问问题,既是在问我,更是在问你们自己。你们在选择道路,同时又质疑自己的选择。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只是不知确定自己所选的路对不对。这是最好的消息。这也是,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的错。
关注你的生活,对其进行反思,思考怎样才能好好地生活,想想怎样对社会有用:这些也许就是人文教育传授给你们的最宝贵的东西。
人文教育要求你们自觉地生活,赋予你寻找和定义所做之事的内在意义的能力。它使你学会自我分析和评判,让你从容把握自己的生活,并掌控其发展路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人文”才是名副其实的自由。它们赋予你开展行动、发现事物意义和作出选择的能力。
通向有意义、幸福生活的必由之路是让自己为之努力奋斗。不要停歇。随时准备着改变方向。记住我们对你们寄予的厚望,就算你们觉得它们不可能实现,也要记住,它们至关重要,是你们人生的北极星,会指引你们到达对自己和世界都有意义的彼岸。你们生活的意义要由你们自己创造。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定要经常回来,告诉我们过得如何。
哈佛校长赴北大演讲篇二
“教育”这个词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陌生。
人为什么要受教育?
教育的目的是什么?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教育?
获得知识?掌握技能?
取得成功?赢得尊重?
还是,享受乐趣……
曾任耶鲁大学校长20年之久的理查德·莱文曾说过:“真正的教育不传授任何知识和技能,却能令人胜任任何学科和职业,这才是真正的教育。”
以下三位不同领域的名家对教育的本质有着惊人一致的认知,也许,这就是教育的答案和目的……
走出去了解整个世界
是孩子们的必修课
哈佛女校长:走出去了解整个世界是孩子们的必修课。一句“我不是什么哈佛的女校长,我就是哈佛的校长”,让人们记住了哈佛三百多年唯一一位女校长德鲁·吉尔平·福斯特。
以下是这位校长在哈佛的一次演讲,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我们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走出去,看这个世界。
世界有太多的内容需要我们去熟悉和探索,绝对不仅仅局限于学习他国的语言。语言只是一种工具,比它更重要的是学习陌生的文化与历史,他国的人文与生活。当我们看到的世界大了,才能更加宽容,才能更加坦荡。实际上,接受彼此的不同,尊重相互的差异已经成为“了解世界”的重点。
尤其是,我们需要说服公众并时时提醒我们自己大学不是营业性公司,不是国家安全的工具,不是急于在世界上强行推行自己社会观点的军事机关。许多组织可以提供咨询或帮助解决社会问题,或开发新的产品,或推行新的军事目的,但只有大学或类似的学术机构能够发现为提出创造性解决办法作基础的知识,只有大学能够教育出永远作出判断性决策的人。许多人可以成为企业家,律师或者有影响的顾问,但是只有具有安全和自由保证的学者才能去探求科学真理。阅历可以锻炼我们的判断力,使我们更加成熟,但只有教育能同时发展智能,启发新的兴趣,树立志向,提出重要问题,加强理解力的多重目的。只有这些,才是大学给以学生的真正贡献,而不是闪闪发光的大学牌子,或其毕业生在社会上的影响。
为了说明基本目的崇高价值,让我引用洛厄尔校长另一段话来结束我的演讲。虽然洛厄尔对于哈佛的将来所面临的重大事件和变化并不比我们今天知道的更多,但他确实知道哈佛真正的生命之源是什么。他说:“学生们一代接着一代,如同海浪一浪接着一浪冲向陆地。有时候是静止着,有时候则带着暴风雨的怒吼。不论我们认为人的历史是单调的或是狂暴的,有两个事物总是新的,这就是青春和对知识的追求,这也正是一个大学所关心的。我们学校的年龄已经可以用世纪来计算,但只要她热切的追求这两件事物,她就永远不会衰老。随着时代的变迁,为达到目的使用的方法可能改变,但目的本身是永远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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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不教知识和技能
却能让人胜任任何学科和职业
理查德·莱文是享誉全球的教育家,曾在1993至20__年任耶鲁大学校长。他曾说:“如果一个学生从耶鲁大学毕业后,居然拥有了某种很专业的知识和技能,这是耶鲁教育最大的失败。”
因为他认为,专业的知识和技能,是学生们根据自己的意愿,在大学毕业后才需要去学习和掌握的东西,那不是耶鲁大学教育的任务。
那大学教育有什么用呢?
理查德·莱文在他的演讲集《大学的工作》中这样提到:“耶鲁致力于领袖人物的培养,本科教育的核心是通识,是培养学生批判性独立思考的能力,并为终身学习打下基础。”
通识教育的英文是「liberal education」,即「自由教育」,是对心灵的自由滋养,其核心是——自由的精神、公民的责任、远大的志向。
自由地发挥个人潜质,自由地选择学习方向,不为功利所累,为生命的成长确定方向,为社会、为人类的进步做出贡献。
正如《大学的理念》的作者约翰·亨利·纽曼所说:“只有教育,才能使一个人对自己的观点和判断有清醒和自觉的认识,只有教育,才能令他阐明观点时有道理,表达时有说服力,鼓动时有力量。”
教育令他看世界的本来面目,切中要害,解开思绪的乱麻,识破似是而非的诡辩,撇开无关的细节。
教育能让人信服地胜任任何职位,驾轻就熟地精通任何学科。
约翰·亨利·纽曼
教育不改变生活环境
却能改变人的思维方式
20__年,美国已故小说家大卫·福斯特·华莱士曾在凯尼恩学院的毕业典礼上发表演讲。
华莱士是在西方有卓越影响力的作家,被誉为“近20年来最有创造力的作家”。
演讲的一开头,他讲了一个小故事:“两条年轻的鱼遇到一条老鱼。老鱼打招呼道:早上好,孩子们。这水怎么样?两条年轻的鱼继续游了一会儿,终于,其中一条忍不住问另外一条:什么是“水”?”
演讲中提到,一个成年人的生活需要早早起床,赶赴办公室,应付8-10个小时充满挑战的工作。然后去超市、做饭,放松一会就得早早上床。因为,第二天又得周而复始,再来一遍。
人很容易在这样的生活里,形成无意识的惯性:无意识地翻手机、给生活加速、陷入琐碎的柴米油盐、忽略身边的人和事、冷漠、愤怒、抱怨,而不自知。
就像开头的故事一样,生活在“水”中太长时间,已经不知道水是什么。
教育能让你活得幸福幸福
取决于有意识的思维方式
哈佛大学的《幸福课》风靡全球,教授这门课的泰勒·本·沙哈尔教授认为:“幸福取决于你有意识的思维方式”。
并总结出了以下12点有意识地获得幸福的思维方式:
1. 不断问自己问题。每个问题都会开启自我探索的门,然后,值得你信仰的东西就会显现在你的现实生活中。
2. 相信自己。怎么做到?通过每一次解决问题、接受挑战,通过视觉想像告诉自己一定做得到,也相信他人。
3. 学会接受失败。否则,你永远不会成长。
4. 接受你是不完美的。生活不是一条一直上升的直线,而是一条上升的曲线。
5. 允许自己有人的正常情感。其中,包括积极和消极的情感。
6. 记录生活。
7. 积极思考遇到的一切问题,学会感激。感激能带给人类最单纯的快乐。
8. 简化生活。贵精不贵多。对自己不想要的东西学会说no!
9. 幸福的第一要素是:亲密关系。这是人的天性需求,所以,要为幸福长久的亲密关系付出努力。
10. 充分休息和运动。
11. 做事有三个层次:工作、事业、使命。找到你在这个世界的使命。
12. 记住:只有自己幸福,才能让别人幸福。教育子女最好的方法就是做个诚实的父母。
哈佛校长赴北大演讲篇三
行万里路和读万卷书,其本质意义都是一样的,在于自己的成长。用学习的方式来旅行,对外看懂世界,对内明白自己。
一个人生活的广度决定了他的优秀程度。
一句“我不是什么哈佛的女校长,我就是哈佛的校长”,让人们记住了哈佛三百多年唯一一位女校长哈佛德鲁·福斯特。
以下是这位校长在哈佛的一次演讲,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我们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走出去,看这个世界。
我不是什么哈佛的女校长,我就是哈佛的校长
每年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我对自己的一个要求,也算是一个规划。
这个习惯似乎从小就有,一直持续到现在。直至今日,我每年都会和孩子们一起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对我来说,用学习的方式来旅行已成为一种传统,而它的意义在于自己的成长。
1、旅行让我们真正认识这个世界
世界越来越小,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和陌生人打交道,都在熟悉各种的第一次。
孩子们身处的世界已经成为了一个家庭,科技让我们的国籍变得模糊,让通讯变得快捷,让我们不得不适应各种多变的社会环境。
所以,孩子们的将来必定是和各种国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一起工作和生活,所以,了解整个世界也成为了他们的必修课。
前不久,由教育界、商界领袖共同组成的“美国新劳动力技能委员会”刚颁布的二十一世纪人才的四大技能中把“了解整个世界”作为首项标准列举出来。
世界有太多的内容需要我们去熟悉和探索,绝对不仅仅局限于学习他国的语言。语言只是一种工具,比它更重要的是学习陌生的文化与历史,他国的人文与生活。
所以,孩子们和我一起品尝其他国家的食物;熟悉交通路线和公共标志;欣赏形式各异的建筑;体会种类不同的宗教现象;体验和陌生人的相处;适应各种气候状况;甚至是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的不同味道。
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会听到孩子们这样的话,这个和我们那里不一样,这个一样,也总会比较,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
我们在这样的比较中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扩张了自己的毛孔,也扩展了彼此的胸怀。
当我们看到的世界大了,才能更加宽容,才能更加坦荡。实际上,接受彼此的不同,尊重相互的差异已经成为“了解世界”的重点。
2、我们应该怎样旅行?
了解世界的方法有很多种,通过书籍、影像资料和别人聊天都能让我们了解世界,但哪一种都没有身临其境的学习更重要。
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而我们的一贯做法是“行万里路前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中阅人无数,行万里路后思索回顾。”
每次到一个陌生国家之前,我们都会和孩子们一起进行长达一周的培训,其中包括语言、文化、当地情况和摄影技巧。
印象很深的是去意大利之前的一个月就让孩子们开始阅读相关的书籍,并且在培训中很好的让孩子们对文艺复兴有基本的了解,和孩子们一起分享了卢浮宫的神秘和拿破仑的传奇。
简单的语言培训让孩子们可以自己通过海关简单的询问,可以让他们自己找到方向,而当地公交行政标志减弱了他们的陌生感。
到陌生的国家之后,孩子们开始验证之前获悉的资料是否和眼前的一切吻合,开始在陌生的城里使用那些自己熟悉的工具开始行走,开始和当地人和事之间有了碰撞和交流,开始需要借助当地人的帮助来完成一件件我们事先策划好的任务。
在陌生的城市,一定要融入他们真实的社会。
我还记得在慕尼黑他们使用地铁公车的运用自如;在柏林到科隆火车站转车的时候他们的忙中有序;在玛丽娅广场写毛笔字引来老外们的围观;在罗马奔波于各种喷泉之间完成城市任务;在菲森的草坪上和外国小孩们踢球。
只有让他们充分自由的接触这个社会,在交流的过程中充分调动自己的沟通能力,加强团队合作,才能真正提高自己。
孩子们需要和当地的人接触,更重要的是要用当地人的方式生活,使用他们的交通工具,看他们经常去的博物馆,不仅仅是在那里走马观花,而是停留在那里,认真地欣赏。
如同我们在卢浮宫整整呆了三天,相比较旅行团对于“卢浮三宝”的照相工作,我们是何等的自由。夜晚,我们在埃菲尔铁塔前草坪上的游戏,看到这个雄伟的铁质建筑夜晚的亮灯后,踩着巴黎夜晚的灯光晃晃悠悠的坐着地铁后来青年旅社。
带着激动和疲惫、收获与成长,我们完成了旅程,但这并不是一个结束,我们离开了那里,但却把对陌生国度的思考也一并带了回来。
除了留在脑子里的回忆,我们还有日记、明信片、相片,我们还有各种类型的小组讨论,这些都会让一次旅程的收获变得更长更厚重,直至我们下一段的重新开始。
3、“认识自己,了解世界”
每一次到陌生城市或者国家,从学习和成长入手的旅行方式都能有效的帮助孩子们在大脑里构建自己的思考模式。
他们知道在陌生的地方需要向哪些机构需求帮助,他们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资源去完成任务,而当一个人处于陌生环境下,他的优点和弱点都会显示的异常清晰,这无疑给了我们一个认识自己的机会。
不仅是孩子们,每次,当我和孩子们面对这样的陌生冲击时,我也在成长,我也每一次都看到了更加清晰的自己。
当孩子们在成长中一次次的面对陌生的环境,那么,当他们长大后要面对的各种陌生环境都不会让他感到害怕,因为他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种模式。
很多人会说,孩子太小了,让他们在七八岁出国他们能记住什么?更别说在低幼的孩子了。他们什么都不懂。
其实,这是我们对孩子们的误解,通常情况下,我们判断一个人是否获得什么,我们会通过他的表达或者他的改变作为判断的标准。
但对于一个生理和心理成长期的孩子们来说,他们的表达能力不足以让他们清楚有效地表达他们的收获反映他们的成长。
于是大人们很武断地说,他们年龄太小了,对他们来说没有用,以后都记不得。其实,也许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来说,等到十多岁的时候他不记得了,但对于他在接下来一年的成长绝对意义非凡。
也许我们不用带他们出国,但是经常到不同的环境看到、听到、感受到一样和不一样,能适应各种不同的交通工具,能在陌生喧闹的人群中鼓起勇气去听去看去感受,本身就是一种成长。
一个人生活的广度决定他的优秀程度。
从小开始的一种旅程是扩展生活的广度的起点,我喜欢那句话:
life is not adestination,but a journey
生活不是目的,而是旅程
哈佛校长赴北大演讲篇四
我们的毕业典礼总是定点在“三百年剧场”,它位于哈佛纪念堂与怀德纳图书馆之间那片无边绿茵中。通常,哈佛每年会有两个演讲:一是毕业纪念日演讲,一是毕业典礼演讲。前者先于后者,并且专属于哈佛学院应届毕业生,演讲嘉宾由大四学生委员会物色。这种演讲一般被称作“搞笑演讲”,一些着名谐星和幽默作家在演讲中所讲的那些很有味道的笑话,让我们笑破了肚皮,也令家长脸红。
而使全体毕业生如沐春风的毕业典礼演讲,则几乎永远都是“严肃”的,它由哈佛校友会敲定演讲人选。校方行政管理人员做不了主,谁来演讲还得看学生、校友的意愿,得体现出他们的兴趣与价值取向。有人为此会说毕业典礼演讲是观测哈佛社群的“精神指标”.
你脑海中浮现的演讲可能是一场劝诫毕业生去做未来领袖、主宰世界的说教,可是,哈佛毕业典礼演讲者最不可能鼓励我们去憧憬、去实现做人目标。
我20__年毕业时,毕业纪念日演讲嘉宾是前总统比尔·克林顿,毕业典礼演讲嘉宾是比尔·盖茨。一个曾是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另一个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此二人如果不讲权和钱,会讲什么呢?
克林顿提到一个概念:“ubuntu”.意为“我因你而成”.即人在世界上不是孤立的,而是社会的一分子。他亦谈及我们不应将自身视为个体去追逐个人的成功,而应为全世界兄弟姐妹的福祉奋斗。非洲的艾滋病不是只属于“非洲”,印度尼西亚的海啸不是只属于“印度尼西亚”——我们思考时不应将其看作“他们”,而应视为“我们”.他敦促我们“花尽可能多的时间、爱心与精力去考虑那99.9%的人”.
比尔·盖茨讲了自己与妻子梅琳达如何扪心自问“以我们所拥有的资源,怎样能最大化地造福最多的'人”这一历程。他致力于推进创新型资本主义。在其中,市场力量可以更好地服务于贫困者,极具说服力的阐释:如何利用纷繁复杂、让企业与政府获益的现代科技与创新,在发展中国家拯救生命、改善生活。
他向我们发出挑战:以你们过硬的文凭、才智和天赋,能否应对重大的全球问题,为更多人的幸福贡献力量。他也为我们送上离别的祝愿:“我希望,你们将来评价自己的标准,不单单是以职业上取得的成就,也包括你们为改变这个世界所作出的努力……以及你们如何善待那些远隔千山万水,除了同为人类之外与你们毫无共同之处的人们。”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两场如出一辙的演讲。
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但我会问:为什么不是这样?我们,作为稳拿“好工作”的顶尖大学毕业生,有年轻的活力,有社会的认可——我们没什么输不起的。我们也许以为自己所向披靡、高人一等,从而面临迷失自己谦逊与对全人类同理心的危险。但也恰恰由于这种优势,我们随时能以最佳准备状态服务于最富挑战性的愿景,投身于最具挫折性的目标。这不是要我们牺牲健康、财富或快乐去为其他人做牛做马,事实上,我们应该并且必须为了全人类的共同利益有所行动,这不只是借由个体层面的同情与怜悯,还包括在梦想和卓越层面上进行革新与创造。我们不必放弃自己的生活,恰恰相反,我们可以通过为更多人幸福的奋战来改善自己的生活。
我认为,像名校的毕业生,身处一个独特而资源丰富的位置,就该为我们现在身处的世界、为未来一代又一代人赖以生存的世界全力以赴。我盼望全世界毕业生们,同样接受这一挑战,放低身段并为此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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