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大家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写一篇比较优质的范文吗?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乘风的古诗篇一
我们每个人都驾驭着一只生命的小船在人生的大海上劈波斩浪,那只小船是我们灵魂的凝聚,它永远向着金色的彼岸。
我们依旧渴望着风,那欢乐的使者将送给我们一股强劲的力量,生命的船只将在它的怀抱中流星般飞向海面,将困苦与险恶,全都抛在脑后,然后,我们和风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
自己是船,别人是风,我们期盼的美好未来,它们将一起为我们打造!
我们相信自己,才能够为自己建造出一只坚不可摧的小船。我们用勇气的原料,用坚定去组装,用自信去装饰,再在船身上刻上自己神圣的大名,我们要向世界宣布,这是我们生命的小船,它装着我们的信念,驶向成功!
相信自己,船儿坚固,浪花并不会在它的身上留下半点伤痕,如果加上风的力量,便能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我相信风会到来,为我们生命的火光添加最激烈的催化剂。
自己是船,别人是风,船儿坚固,风儿不断,坚固的船乘风破浪,大海成了我们展示的舞台,生命一定会因此而精彩,必将带给我们无数个惊喜!
乘风的古诗篇二
;少年气的喜欢永远让人心动,就是明目张胆的优待和偏爱。这期杂志上市后大概刚好高考结束,希望不管是我自己,还是任何一个看到这篇稿子的小姑娘,都能如愿以偿,也能找到自己的偏爱和优待。
远处有烟花绽开,“啪”的一声,像是在跟他告白。
“不是说不行吗?”
——如果是你,就可以。
一、
蒋幼阮又迟到了。
她爱早晨洗头,又做不到早起,于是才将头发吹个半干就拎着书包从家往外跑。紧赶慢赶,终于在铃声响后一秒到达教学楼下。她刚准备上楼,就被年级主任喊住了。
“几班的?去楼底下站着!”
她只好认命地收回已经踏了半个台阶的脚。
冬天夜长,快七点天都还没有亮。冷风吹过来时候冻得她脑袋发痛,她将手从袖筒里伸出来,正想把卫衣帽子扣到头上去,就看见对面走来两个黑影。
男生先一步接过来,问都没问幼阮的名字就直接写下了七个大字:高三(七)班,蒋幼阮。她偏了偏头,想看看是不是碰到了认识的人,却不想他直接后撤一步,边嘟囔着 “没得垫,不好写”,边将纸垫在了她背后的书包上写自己的名字。
“行了,上去吧。”主任接过写了两个人名字的纸,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他们回班。幼阮偷偷舒了口气,她冻得厉害,一听这话撒丫子就往楼上跑,可人才到班门口就被拉住了卫衣帽子。她后衣领敞开些许,有丝丝冷风灌进去。她打个哆嗦,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拉她的人赫然是刚刚一起迟到的男生。
那张脸实在很陌生,蒋幼阮摸一把自己有些冻硬的头发翻了个白眼。她挣开男生拉着自己帽子的手,径直进了班。
可实际上数九寒天并没能让蒋幼阮血条下降,反而是下午来上课时看到门外灯牌上的名字让她原地“阵亡”。
那上面显示的高三迟到人员,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谢乘风”。她猛地想起早晨陌生的脸和那句“好久不见,小蒋”——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人恰好是她从小就不对盘的伪竹马。
高一时学校组织入团,只有年级前一百名有名额,好巧不巧她和八班班长并列第一百名,算下来就有一百零一个人。幼阮本以为为了这个名额他们还要厮杀一番,没想到被叫到年级办公室后,她却直接被告知(八)班班长把名额让给了她。
为了这事,蒋幼阮心里始终有些别扭,总觉得是自己抢了别人的东西,于是这么久以来,但凡碰到要两个班班长打交道的事情,她都会想方设法避开。所以哪怕同校了三年,她都没能和谢乘风重逢:他们认识得很早,谢、蒋两家住得近,他们也因此成了好朋友,从幼儿园一直玩到小学毕业。初中时,谢乘风搬了家,他们就再也没见过。
可现在这个局面也太尴尬了点:上午的她对谢乘风爱答不理,下午的谢乘风就让她高攀不起。
蒋幼阮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这个有着“让入团名额之恩”的竹马——尤其是今天要开二百日誓师大会,他们班就和(八)班相邻。
她被迫直面多年不见的竹马谢乘风。
萧瑟冷风里,蒋幼阮站在队伍前面带着班里同学喊口号,旁边的谢乘风露着一口白牙冲她笑。她尴尬得不行,恨不得钻到队伍中去,把自己藏进人群里。
二、
墨菲定律说,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学校下午才开了誓师大会,晚上就要分班。为了集中尖子生,学校又设置了尖刀班,把年级前三十弄进去专门冲清北。幼阮升了高三以后,成绩坐火箭似的直直往前冲,恰好以第三十名进了这个班。
她踩着点搬东西进去,却见教室里已经快坐满了人。熟识的人都凑成了同桌,唯有她落了单。她好不容易在一组找到一张空桌子,才将书放下,坐在座位上,就见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在老师前一步进了门。
又是谢乘风。他正单手抱着书靠在桌子旁,眉眼弯弯的。幼阮没来由地有些紧张,她不肯吭声,只挪了挪脑袋试图把他的手躲掉。
他总算识相地放下手,又将她的书往里推推。他把自己的书也放在桌子上,心安理得地坐在她旁边。两个人的书挨着书,人挨着人。
她看到男生愣了一秒,紧接着惊天动地地笑起来。
“别呀,小蒋,咱俩谁跟谁啊……”
咱俩谁跟谁呀?蒋幼阮只想回敬他一句相同的话:他当初走的时候,她明明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给他。可到现在分别五年多了,她一直没换手机号,他却也一直没打过电话、发过短信给她。
不是她不把他當朋友,是谢乘风率先割裂了两个人的联系,将她这个玩伴抛诸脑后。
幼阮还想说一句什么,可看着他那张带笑的脸,又觉得争执这个问题实在是索然无味。
他既然装得像个没事人,她当然也不会揪着儿时的那点情分不放。
于是她默默偏过头去整理自己的书,不接谢乘风的茬。
但她不接,总有人接。整整一节晚自习,她前桌的女生就没停过嘴。那人时不时转过来找谢乘风说两句话,再笑得花枝乱颤。她烦得厉害,正想要对方安静一点,前桌女生却拿了一盒饼干出来。
“你要吃吗?”她竟然先问幼阮。幼阮愣了两秒才摇摇头,道了一声“不用了,谢谢”。她又很快转过脸去找谢乘风。
他大约是拒绝了,但被女生强塞进手里。两个人笑笑闹闹,幼阮插不进去嘴,也没什么可说的话,只好埋头写作业。她手里拿着笔,心却静不下来。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过一会就要朝这两个人看一眼。
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气闷。
直到第二天,幼阮才知道前桌女生的名字。
一起做了五年半的同学,刚好补上了她不在的那段时光。
三、
其实幼阮对苏筠的印象并不好。
她的想法实在是昭然若揭,让幼阮想忽视都难。
昨天下课后,幼阮去了一趟班主任办公室,等回来时,谢乘风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的座位在里头,要想过去,势必会吵醒他。她正深吸一口气放轻了动作想挤进去,却被苏筠拍了一下手臂。
女生笑嘻嘻地开口:“过一会再进去嘛,会把他吵醒的。”
幼阮僵在原地。她的半条腿就卡在凳子与桌子之间的缝隙里,此刻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还是谢乘风及时醒来,打破了这尴尬。
他猛地坐起身子,将凳子朝前一拉,发出好大的一声“嘎吱”。等幼阮进来了,他再猛地将凳子推回去。他似乎犯了起床气,说起话来语气极差:“干什么呢,烦不烦啊!”话音才落,他便重新将外套盖在头上趴了下去。
苏筠悻悻地转过身去。幼阮坐在座位上犹豫了半晌。她本想像小时候一样反问他一句“说谁烦呢你”,但想到两个人已经不是能随意嬉笑怒骂的关系,只好转成极轻的两个字。
“谢谢。”
为着这声不知道冲着谁呛的声,整整一天,幼阮都没跟谢乘风说话:她始终觉得跟他坐同桌很别扭,但自己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好期待着班主任尽快调座位。可没想到这个班格外开明,因为人少,所以座位可以自行安排。
还没等她消化掉这个消息,另一个惊天噩耗就传了过来——幼阮字写得好,所以这个月的板报由她同画画很棒的苏筠一起办。她简直欲哭无泪,只好提着水桶往楼下走。
教学楼后的黑板报是用丙烯颜料画的,要做新的,就要用湿抹布把原来的擦掉。大冷的天,幼阮将手伸进冰水里的时候,骨节都仿佛结成了冰,可苏筠的动作却不紧不慢。她慢吞吞地洗抹布,再拧干,幼阮都擦了小半面黑板了,她还坚守着原来的阵地不动弹。
“画不了?”她反问一声。
她今天下午还看了之前校内艺术展上她的作品,水平称不上校内顶尖,但画个板报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画不了——艺术展上的作品是谢乘风帮我画的。”
说罢,她转头看了苏筠一眼。这个令她全无好感的苏筠仿佛很高兴受了这样的委托,回班的步伐几乎称得上是兴高采烈。
幼阮在原地站了一阵,朝楼上班级所在的位置看了两眼,又收回目光。幼阮拎起小水桶,面无表情地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苏筠走的时候很快,回来的时候却很慢。幼阮在教室外冻得够呛,她却又加了围巾和手套,孤零零地走过来。
谢乘风并没有跟来。
她的话噎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四、
板报到底是蒋幼阮一个人办完的。她的手在冷风中冻了三个多小时,几乎无法伸展,回到家后,连琴都难以拿稳。
她本想逃掉一天练琴,可妈妈却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说什么“学琴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她只得拿着琴在客厅练,从十点半下晚自习回家一直折腾到半夜十二点都没能把曲子完整地拉一遍。她妈从老师那学来了打竹鞭的方法,她弹错一个音就要打一下。她痛上加痛,更是拉不出来。
原本还能撑住的幼阮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反而涌出来。她用袖子蹭掉眼泪,回卧室时经过客厅,又看到那把小提琴。她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会后,终于将它好好地装入琴包中。
许是今天的冷风在吹坏了她的手的同时,也吹昏了她的头,她居然又想起很多年前谢乘风走的那天。
他问她:“小蒋,你会一直拉小提琴吗?”
——会。
“希望再见面时,我们能一起站在领奖台上。”
——好。
“我们会一直做好朋友吧?”
——会。
昨晚因为想起来了谢乘风,幼阮失眠了一整夜。她其实很难说清楚自己对他抱着怎样的心情,讨厌是绝对没有的,但有怨;喜欢也没到那个地步,毕竟刚刚重逢不久,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做不到让自己的情绪不受他影响。
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终于睁开眼睛。有稀薄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她赶忙看了一眼表:原来已经是七点三十二分。
幼阮猛地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
现在已经迟到了,她只匆匆刷了牙又用毛巾擦了把脸,就心急火燎地往外跑。平日总是停在一楼的电梯今天反而就停在她所住的楼层。
幼阮按下“下行”键,电梯门应声而开。她正要感叹一声自己运气真好,就看见电梯里的人——又是谢乘风。她愣了半晌都没进去,电梯门都要关了,他又伸手替她按住。
他歪了歪头,冲着她笑:“要迟到了,还不进来吗?”
幼阮终于反应过来。她一脚踏进门,谢乘风也在按好楼层后收回手。他将身子斜斜地倚靠在电梯上,仍是一动不动地朝着她笑。
幼阮瞥了他好几眼,他都没反应,干脆也反过来瞪他。
他们恢复联系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看他。
谢乘风真的长大了,他穿着红色的卫衣,从校服领口里把帽子放了出来。他的头发软而微卷,像是她常看的日剧里的美少年。
幼阮想说什么,电梯却偏在这一刻停在了一楼。她跟在他身后走出单元门,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可她来不及反应,因为他已经骑上了自己的山地车,将前面的杠露出来。
他单脚撑着地叫她:“小蒋,上车,走了!”
她磨磨蹭蹭地上去。谢乘风很快蹬起车来。凛冽的风像刀似的刮在脸上,她下意识向后缩了缩,却触到了谢乘风的肩膀。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亲密,自己几乎是被他半揽在怀中的。她忍不住抿抿嘴,又听到谢乘风被风吹散了的声音,听不大清。
“你说什么?”幼阮放大声音问了一句。
少年更大声地回道:“生死时速,刺不刺激!”
五、
时常迟到被抓的蒋幼阮,这次却没有被抓。
谢乘风机灵,带着她从办公楼溜上去,完美避开值班老师。她在办公楼的楼顶一直待到早自习结束才准备下楼。在此期间,他甚至还优哉游哉地吃了半个饼子。
她怕两个人一起进班会被同学问,干脆把自己的书包托付给他,自己假模假式地去打了杯水。等回来,她才发现第一节就是英语课。
昨天练琴练得太晚,她英语作业就偷了懒没写,本打算今天早点来补的,可今早却又迟到了。她慢吞吞地走回座位,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她心里咯噔一跳:好巧不巧,她就坐在一组。
她轻轻点了点头,打算说些什么,却见谢乘风将剩下的饼子一股脑全塞进了嘴里。
她还以为谢乘风会跳过这个话题,他却真的应声站了起来。他似乎被噎住了,四处看了几眼没找到杯子,干脆直接端起蒋幼阮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他终于将饼子咽了下去。谢乘风从她慢吞吞翻着作业的手里一把夺过卷子,转身就走,可脚还没踏出座位就又转了回来。他将自己的卷子推到蒋幼阮面前,又在英语老师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对着她眨了眨眼。
谢乘风终于出了教室。
蒋幼阮拿着他的卷子,有惊无险地混过了这次查作业。直到上课,老师回了讲台,她才敢去看谢乘风。
她的座位正对着窗户,而此刻,谢乘风就在窗边站着。
他微微弯下腰,正在替她补作业。男生细细碎碎的刘海散落下来,叫她看不清他的脸。她心里一动,正要收回自己的眼光,就见谢乘风抬起头来。
他像是毫不意外她在看他,很快冲她咧出一个笑来。蒋幼阮吓了一大跳,立马转过头看向讲台,却又对上了英语老师的眼睛。
班里顿时哄堂大笑,她的脸突然发起烫来。她想将目光落在卷子上,却又控制不住地落在刚刚被谢乘风喝了一口的杯子上。
她深吸一口气,好半晌才让自己恢复平静。
谢乘风在第二节课重回教室,她不得已又对上他的脸。
他正在收拾桌上的东西,阳光从窗户照进来,使得少年的耳郭几乎变成了透明的。他的胳膊时不时地碰到她的,蒋幼阮缩了又缩,终于被他察觉了出来。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坐直身子看着她,有些好笑地问道:“怕我?”
“没……没有。”
“我……”她话音未落,预备铃又响了起来。她于是收了声。
六、
今天是星期五,蒋幼阮有小提琴课。
妈妈开车送她,平时最爱讲道理的女人居然一反常态地没有对她絮絮叨叨,她得以抽出一段安静的时间,来让自己整理对谢乘风的感情。
他们认识得早,但真正玩到一起,还是在共同报了小提琴班之后。
当时两家家长都忙,没时间接送他们。于是两个小学生便背着小提琴,手牵着手过马路。
一直到小学毕业,两个人的课余时间都被各种各样的补习班、特长班填满,干什么都在一起。谢乘风每周上完课都会摸出自己平时攒的零花钱,留在周末同她吃一顿关东煮或者雪糕。两个人吸溜着棒冰,一起度过了五年的时间。
直到他搬走,不知道去了哪里,各种班都退了,什么都没留下,连存在的痕迹都没留下。
她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这才发现他买的是加冰柠檬茶。
“不。”他回,“我们开学早一些,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
可蒋幼阮没想到,他说是找她,居然就真的只是为了找她。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他陪她跑遍了整个学校,直到她的报名事宜全部了结,连宿舍都帮她安排好之后,才在放下一句“周末见”后走人。
幸运的是学校也很配合她的行程,居然没有一开学就军训,刚好为她空下来了一个周末。
蒋幼阮从衣柜里翻腾了好半天的衣服,最终才选定了一条红色一字领连衣裙,是高考完后妈妈新给她买的,还有一双精致漂亮的高跟鞋,都作为成人礼礼物给她。
得知她要去见自己的竹马,舍友甚至将自己的卷发棒也贡献了出来。她放下头发,学着以往每次上台演出时妈妈给她卷发的样子,给自己卷了个漂亮的发型。
就这么一通折腾,到后海时,天又黑了。
谢乘风约她八点半见面,她姗姗来迟,八点四十才到。可街上并不见谢乘风的人影,她此时反而静下心来。她不急着找他,只安静地站在栏杆边上。
微凉的晚风吹过来,舒服得让人头晕目眩。她正要眯起眼睛吹吹风,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
是谢乘风,他发了好几条短信来。
——小蒋,之前没有联系你,很对不起。记得我跟你说的,我搬新家时从楼上摔下來了吗?你的手机号被我揣进裤兜里,可去医院换病号服,连着摔破的裤子一起被我妈扔掉了。
——小蒋,猜猜我之前是怎么去小提琴班找你的?我特意问了你原班的同学,找你的日程安排。
——小蒋,之前取成绩单的时候,拒绝你的邀约很抱歉,因为我去拒绝苏筠的表白了。
蒋幼阮一条一条地看过去,只觉得心都要飞起来。她连忙站起身,想要看看谢乘风到底在哪里,却没注意到自己慢慢勾起的嘴角。
直到手机再次响起来,换成了电话。还是谢乘风。
“蒋幼阮。”他叫道。
话罢,还不等她回复,他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蒋幼阮忽然听到背后的“咔嚓”声,她于是转过头去。原本昏暗的海滩在这一秒忽然亮如白昼,而谢乘风就站在那束光的尽头。
他的身边赫然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画框,被一块白色的布包着。此刻他正慢慢揭下那块布,画上的人脸缓慢地显露出来。
油画上的少女穿着漂亮的红色小礼裙,肩上披着微卷的发。她投入地拉着小提琴,幕布后的少年投入地看着她。
是她刚上开云KY官方登录入口 时,在迎新晚会上,作为新生代表的演奏。
最后一条短信终于传来。
——喜欢吗?我认出你,比你想象中的更早。
是谢乘风,他的手机仍对着她,大约才拍完照。海边夜晚微弱的光里,她看到他再温柔不过的笑。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直至站在她眼前。
“蒋幼阮,”他叫,“我喜欢你。”
他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
而远处,有烟花绽开,“啪”的一声,像是在跟他一起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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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极其空灵,看不见,摸不着,虚无缥缈,但它却是存在的。世俗环境的优劣和社会化分工不同,造成了个人所处的社会地位或许会有天壤之别,或富贵或贫贱,或美善或丑恶。但是,无论富贵贫贱,无论美善丑恶,每个人都相同地拥有一处圣洁而隐蔽的心灵,尽管心灵的`储备不同。
心灵有一种感应叫灵感。人们给予了它神秘色彩,如激活灵感,人就会脱胎换骨,会将人的潜能发挥到极致。如激不活灵感,人就会呆板平庸。譬如一个书者,如果没有灵感,写出的文字也是乏味枯燥,毫无可读性和灵动;如果灵感被激活,那么赋予文字的是灵动而富有情趣。
心灵,富有生命和灵动,它随着人的沧桑而醇厚,随人的阅历丰富而丰满。心灵美善的人,为人处事会是可爱可亲,尽善尽美;心灵丑恶的人,则会是个丑态百出的小人,会被世人唾弃。
经历过太多风雨岁月的冲蚀,心灵的负担也会在无形中加重,为了给心灵减负,每个人需要对心灵深处的藏物逐一过滤,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所谓糟粕就是那些过期的忧伤甚至是发霉的仇恨,及时清除心灵垃圾,会使人前所未有地如释重负,身心会得到清爽、愉悦。
曾经低吟浅唱,风花雪月,曾经把酒临风,略发少年狂,视己为浪漫的唯美主义者。时过境迁,岁月老人手中的刻刀愈加锋利,不解风情地,近乎残忍地,一刀一刀地,剥去狂少年的唯美,唯有片片石屑,在地上打旋,翩翩翻舞。低吟浅唱也纠结为无病呻吟,在孤独的舞中酬唱,借以抒发情感的惆怅、宣泄对世俗的忿怒。
事过境迁,心灵深处深藏着的点滴曾经往事,久久不肯遗忘,有苦涩有忧伤有憎恨。此时,当下,应将他们彻底移出,让久不见光甚至发霉的它们在烈日下暴晒,在烈日的手心里将他们一点一点地彻底揉碎、丢弃,让它们变为虚无的忘却,让它们转瞬即逝的泡影。
乘风的古诗篇四
如果给我一次放任自由的机会,我便乘风而去,天涯、海角,都无所为。
——题记
风来的时候,我正傻傻地寻找着天空中的浮云。都说“神马”都是浮云,我想找到证据,并证实给自己看。却被突如其来的风吹乱了思绪,搅黄了试目以待的结局,它硬生生地把我拽回现实,我开始在人生的轨道里继续彷徨。
神经的弦,总躲不开四季风的触角,或温柔或疯狂,却都能触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它那么肆无忌惮地掠夺着我的精神财富,留下寂寞空虚的毒素慢慢将我的内心侵占。我不怪风,要怪就怪自己太软弱无能,没有一丝抵挡外界侵扰的能力。人生的隧道就这么漫长而无奈,想要看不同的风景,想要自由自在,就必须打开心灵的'窗口,乘风而去,看尽大千世界。
总喜欢在盛夏的傍晚,散步在幽长幽长的大堤上,看夕阳西下时的瞬间美景。喜欢迎风而走,任风儿轻柔吻着我的脸颊,抚摸飘香的长发,舞动飘逸的群摆。那时,我会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浪漫的蝴蝶,染尽夕阳的落红,舞动着诱人的翅膀,自由自在地展示美丽。又不知为什么,总想在黑暗来临前,寻找天地一线间的重合,幻想着一切都能奇遇,都会有个惊喜的结果,哪怕最后只是散落在心窗上的一个倒影,我也会小心放在记忆中收藏。
郁闷久了,全身的细胞开始膨胀、神经错乱、视觉恍惚,竟然忘记了自己是谁。神情一阵阵麻木到失去了知觉,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这个时候,如果打开一扇窗,就有想飞出去冲动,那天际辽阔的蓝海里有我飘逸的身影,风一样的来去自如。然而,背负一身的累赘,又怎能轻易脱身?现在我只有尽可能减轻身心的重量,乘风而去,追求一直向往的梦想。
所有的暇想都因风而起随风而落,不知道何时喜欢上了风,到了几乎痴狂的地步。每天傻傻地呆滞在时光里,就是渴望有一天能乘风而去,将自己变成风一样的女子。带着神秘和自由,给人飘忽不定,想看清却又无法考近的感觉,或者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奇女子,又或者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婆子,呵呵,我又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总之是被风迷惑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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