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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味道节选篇一
清晨,我走在乡间小道上,去寻找属于乡村的独特味道。
我走在田野上,一阵风吹来,带来了野花的香味,使人心旷神怡!小草在微风中扭动脖子,似乎在为春天献舞!放眼望去,大地一片绿色,有浅绿的,有深绿的,到处都是生机蓬勃的景象!啊,乡村的味道是美味的!
我走在羊肠小道上,望着每家每户的房顶。一阵阵炊烟升上天空,形成了一朵朵美丽洁白的云朵。整个乡村都笼罩在层层炊烟中,哇,那可真美呀!啊,乡村的味道是朴实的!
我穿梭在每家每户之中,不仅闻到了一股厚厚的人情味!看,这边的阿婆正递给邻居的小妹妹几根青瓜;那边的阿姨又递给邻居生病的阿伯一篮菜。人们都互相帮助,互相分享自己的劳动成果!啊!乡村的味道是甜美的!
啊!乡村的味道就是如此:那么的朴实,那么的甜美,那么的令人回味无穷…我真为有这样的生活条件而感到无比幸福!
乡村的味道节选篇二
什么味?先说说酸味。
东干脚的三月,难得有几个晴天。人们窝在屋里,早晚烤火,中午有了点热气,男的做一些手艺活,编个竹筐什么的;女的做点针线活,纳个鞋底什么的。男人不声不响,女的凑在一起,话题就多了,过年的事还会翻出来,吃请了没有回请,那个不地道。男的听了,骂一句少嚼舌头根子,女的听了,回敬一句管什么闲事。男的不再说话,女的就开始讨论雨停之后,要把地里的芥菜砍了,拉到水沟边上的石头上晒几个日头,用盐咬了然后入坛封装,等到八九月地里的菜接不上了,可以抓一把出来送饭。一个女人能干不能干,从这些琐事上的安排就可显露出来。
东干脚的女人都是能干的女人。雨一停,有的夫妻上阵,有的父子兵,有的全家上阵。挑着筐穿了胶鞋进到地里,把长得又茂盛又娇嫩的芥菜劈倒在地,抱到筐里,挑到水边,女人在地上放一块木板,将芥菜头切开成条,在水里过一下,将粘在兜巴上的泥沙冲掉,又放进筐里。装满一筐,男人就担到山坡上,找块向阳的石头,把芥菜一棵一棵的抖开来铺在石头上。晒多少,由家里女人说了算。人口多的家庭,晒三坛,三五口之家,晒两坛足矣。
大人们在忙活,孩子们也在忙。三月的东干脚,山青水秀,而地里的菜花也正开的明媚照眼--油菜花、白菜花,都是金黄金黄的。白蝴蝶、蜜蜂、土蜂乘了天暖,也从窝里、树林里飞出来,在每一朵花上忙碌着。萝卜地里,萝卜开出了带酸味的白花,有孩子折一枝,然后闻闻手,就会拔萝卜花扔了。女孩子喜欢菜花,不仅可以戴,采的多了,交给父母,带回家还可以当菜。
芥菜晒两三个日头,就晒蔫了,轻轻一揪,揪不出水分,就可以制作咸菜。如果担到山上,第二天要下雨,那就连夜也要起来收芥菜,黑乎乎的天,风大,雨细,令人心惊肉跳。但把芥菜收回来,不能搁在筐里沤着,吃过了早饭,就会在檐下牵一根索子,将芥菜挂起来晾,直到发蔫,当家的女人才把芥菜取下来,摘净,搁在木盆里,用手揉了,然后一层辣椒面面一层盐,拍实,盖上盖子,等候两天,芥菜入盐味了,就抓出来入坛。这个时候,芥菜是很难吃的,太冲,又辣,吃的人呲牙咧嘴。入坛封存的两三月,再掏出来,此时的芥菜,微酸中带着芬芳,而且嘎嘣脆。若是经常开坛,坛子里的芥菜被氧化,就会变得越来越酸,酸到最后,捞一抓出来,就可以做一锅酸菜汤,全家人都有得喝。
说了酸味,再说臭味。
湖南的饮食中有一道很特别的小吃--臭豆腐。东干脚没有臭豆腐,但有腐豆腐,也叫豆腐老乳。东干脚人的豆腐都是自己磨的豆子,头天夜里,就拿豆子泡软了,清早起来,洗净石磨,老的烧火煮浆,年少的就推磨填料,主事的就是会调石膏、刷浆桶。豆子碎了要煮浆,然后倒进包袱里擂浆,在豆腐桶里擂,直到包袱里的豆渣再也挤不出浆汁才罢手。这时候,调石膏的师傅看了豆浆的量配下石膏,搅动几下,盖上一个簸箕,五分钟之后,一桶豆腐脑成矣。把桶端到外面的架子边,往窝子里倒出豆腐脑,锁紧包袱,沥水之后,再加上一块石磨,压实,到不再滴水,就搬下石磨,打开包袱,豆腐成矣。用刀划开,一坨一坨,像一个一个麻将。然而,还不能直接做豆腐老乳,而是继续晾,晾到表皮有点发黄了,才搬进谷仓里,封闭起来,用不同的温差,使豆腐腐败长毛。过几天,打开仓门,一种浓浓的臭味扑鼻未来,端出簸箕,看到的是一堆白毛。我想,若是炸臭豆腐,这个时候入油锅,或许炸出来别有风味,但东干脚的人从来没有试过,因此与油炸臭豆腐擦肩而过。
做豆腐老乳有一些讲究,首先得备齐各种配料,米酒、姜末、辣椒面、蒜子,搭配妥了,或放进锅里,或放进盆里,然后用筷子将篮里长毛的豆腐一块一块夹起来,放到料盆里裹上一层配料,在一颗一颗的放进坛子里叠好,装到离坛口五寸,封闭好,待去了蒜子的冲气,打开来盖来,传出的却是一种开胃的酸腐味。下料酒少的,豆腐老乳很结实,使劲用筷子才能夹开;放料酒多的,不出一月,就会有半坛子的汁,从汁里夹出豆腐老乳,辣椒、蒜香入了味,又咸、又辣、又臭,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说了臭味,那就说说东干脚的香味。
东干脚人做的腊肉,别说在当地有名气,至少,东干脚的人是深以为然的。从杀年猪开始,东干脚的人就筹划好了,猪的哪一块做腊肉好。到杀了猪,通常是三四家人合共一头,各自回家,切割斩件,风干的火熏的就分拣开来。有肥肉的用来风干,而略带肥肉的瘦肉,那是做腊肉的上好材料,扔进瓦缸,用盐咬了,将血水浸出来,开始挂在火头高处,待不再滴水,就用铁网装了,放在架子上,烧了炭火,烤上两个时辰,在炭火上盖上米糠,用烟熏;薰过一道,然后在炭火上盖上一层茶壳,或者松针,熏得几道,腊肉制成矣。
东干脚的腊肉的香味,是不能抵挡的。无论配菜是干豆角、腌萝卜,还是新鲜的莴笋、蒜苗,腊肉的清香都会在宴席上,令人胃口大开。吃到六月,梁上的腊肉也不会腐败。有外人来,当家的在地里扯一把青菜,回到家,跳上凳子从梁上摘下一块腊肉,往墙壁上磕几下,磕掉灰尘,仍如当初那般新鲜,而不一会,厨房里飘出的味道,就让人唇角挂口水了。
近几年,再也吃不出以往那种香味,东干脚的人也很无奈,说猪变了。以前做腊肉的猪是自家喂养的,现在的猪是从猪场拉来的,猪吃的饲料不一样,肉的味道也不同了。是不是这样,无从可考。但是,乡村的味道却是愈来愈远,远到只有怀念了。面前的乡村,越来越像城市之一角,因为仅仅是残疾之一角,看起来有些气派,内心里却五味杂陈。
乡村的味道节选篇三
一个小乡村在沁阳存在了上千年,历史的风霜给予了它的朴实,总是在散发着悠悠的味道。
村民 炒菜的香味在农家飘出,农家人的手艺个顶个的绝。长辈们围成一圈,来上一盘象棋比拼,时不时的吆喝,脸上的表情充斥着自己处于劣势的不甘和愤怒,随后旁边的晚辈们附和着摇了一下头,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就是爷爷们的老伴呼唤回家吃饭的声音,一股别样的味道在呼唤声中隐隐约约中传来。
田地 这里的土地不是最肥沃的,但村里农民的汗水却丝毫不愿固定在他们脸上,只想与这亩亩耕地拥抱。月光照耀着,虽不是特别的喜人,但也别有一番韵味,每当我路过这里,就会找一块宽大的石头,坐下来,望着远方,享受清风在我身边掠过的凉爽,它掺伴着菜地里果蔬的味道,带来了有一股别样的味道。
花草厅 不远处几个小孩在玩弄着他们精心布置的游戏,拿着水枪“滋养”着人们栽培的花草,我看到这些不知是该喜悦还是该去劝阻,只能默不作声。临近黄昏,孩童们拿起自己的玩具,一路上欢声笑语,最后告别离开,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一片诗情的意境摧毁成了残局,我走过去,蹲下整理着这些花草,一个个发蔫扭曲的样子实在是让我痛心,我将他们安排在一片寂静的土坑里,环境并没有想象的那样豪华,但我的浓浓心意早已暗藏在土壤之中,伴随着它们的遗体离去,少时,又一股别样的味道从我的鼻腔进入。
乡村的味道节选篇四
和城市的高楼大厦、繁杂的车流和忙碌的人群相比,我更爱我有浓浓乡味的乡村,这里天然宁静,有一种心灵的沉淀。
我的家在淮河的支流淝河的岸边,四季分明,河水随季节的变化而变化。每年的开春,沉默一冬的河水从慢慢温柔的融化逐步小声细语到大声的喧哗,河边的苇芽一节一节领着周围的小草,悄悄地,不知不觉得绿了河堤。河水里的田字草规规矩矩地书写着规则的方块字,那个“田”字只有一种写法。芡实叶慢慢伸开攥紧的小手,越展越大,那叶上的尖刺是不允许外地人和它说话的。这时是看不到蜈蚣草的,因为它必须慢慢从河底的淤泥慢慢发芽长叶,到秋季才慢慢水上开花。
初春的三月,是蝌蚪忙碌的季节,一片片一群群,成群结队,在淝河这个集市到处抢购“青蛙”牌奶粉,它们青色花色的母亲盼望它们快快长成青蛙王子;在这个集市忙碌的还有弱势的虾米,她们怀抱着成团的仔躲着凶狠的黑鱼和到处寻衅滋事的狗鱼,一会躲在芡实叶下,一会躲在还稀疏的杂草里,实在没办法只有躲进河边已经浓密的芦苇荡,真是有些可怜。
此时的河岸,我承包的100亩杨树林黄芽吐蕊,悄然长成心形的翩然,微风起,涩涩的和我说着春天的秘密,只有我能听懂这些亭亭玉立的姑娘是在感谢我一个冬季为她们松土施肥。我知道她们不会引来金凤凰,但是我更爱欢唱的黄鹂,善于筑巢的花喜鹊,不过我也不拒绝惹人烦的乌鸦。
春季是我最忙碌的时候,我得在杨树林搭好100只鸡所需的窝棚;我得把我半亩的菜田整理成圃,为这些菜圃下好各色的种子;我得修理好冷落一冬的小木船;我还得修好我的三间茅草屋后边杨树林旁边的两亩荷塘,那是我每年写诗的地方;准备好这一切,初夏说到就到了。
夏季是个多雨的季节,我的工作就是管理好100 只小鸡的幼雏期,两个月后省事了,看养它们是两只大白鹅的分内事,把它们放养在杨树林,自然天成,不需喂什么大量的饲料,广阔的河岸天然食物应有尽有。每天必须做的是放养已经饿瘦一冬的六只鱼鹰,撑着小船,去开阔的水面,任它们扑食鱼鳖虾蟹,找回它们应有的膘肥,顺便给我留下几条半斤重的鲫鱼,回去做我的下酒菜。
这时候各种鸟应约来到,只是多了一种戴着高高帽子的鸟,后来查资料才知叫“戴胜”。大多数鸟在林子里安家,只有几对麻雀非得住进我的三间茅草屋,要住就住吧,和房梁的燕子作伴也好,只是乌鸦们万万不能在门前梧桐树安家的。懒得听鸟儿们唧唧喳喳唠唠叨叨,我得打理朋友送来的两头小猪,还得打理菜园的黄瓜、韭菜、茄子那一家子,是万万不能偷懒的。
忙着忙着,秋高气爽了,此时最忙碌的是手机和电脑,张三上午来拉鱼,李四下午来带鸡蛋。那些鱼是不小心进了我下的迷魂阵而遭此劫难的,我轻易不会动用六只鱼鹰,它们秋后的工作第一是用它们的尖嘴为我写诗,第二是多逮些鱼留作它们冬季的口粮。至于鸡蛋不用说了,临走送给李四两只公鸡,美美他的家人。我收藏好晒干的莲子,让朋友和乡亲挖些白莲藕,分享点爱莲说。
冬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尤其大雪纷纷的时候,便邀我的诗友酒友围在暖融融的火炉旁,炉子上煨着一大锅鸡肉,在配上几蝶可口的小菜,大碗大碗的喝着自制的高粱酒,把天下的大事翻遍,把旮旯的蹊跷揪出,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差点没把非洲的犀牛吹炸。那次给雅安捐款就是在这个酒桌上敲定的。酒足饭饱,借着一身的暖意,大家带着我家的大黄狗顺着野兔的蹄印一路猛追,有淝河拦着兔们保险没个跑,有时运气好还能顺手牵出几只野鸡来。
可能是我没出息,有几个商人来和我商量,要在此做乡村旅游,算我一股,我婉言谢绝,以为你给我金殿大堂虎皮交椅都不换。
九蛾不能换我一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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