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的散文(优秀8篇)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11-02 11:50:07
亲情的散文(优秀8篇)
时间:2023-11-02 11:50:07     小编:影墨

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范文书写有哪些要求呢?我们怎样才能写好一篇范文呢?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介绍一下优秀的范文该怎么写,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亲情的散文篇一

前两天接芊芊下课,她正在玩拼图,我说在外面前台的地方等她完成再回家。刚好幼儿园的院长在,就跟她聊了几句。她是个60多岁的白人妇人,满头银白色的头发,总是整齐地梳一个发髻。看起来稍微有点严肃,也教大班的小朋友们。有次,她带着大班的小朋友们从后花园的游乐场回教室,刚好我挡在门口,我赶紧让开。我听见她跟小朋友说:“say,excuseme.”(要说不好意思,借过)。小细节就能看出她是个会教小朋友要有礼貌的有原则的老师。有时候放学经过她的办公桌,芊芊总是开心的'跟她说再见,她也总温和地问她今天是否过得开心,小朋友们都喜欢她说明她虽然严肃但是充满爱心。

那天我看她看起来有点疲倦,就问她是不是有点累。她就说起了她的母亲。她说她的母亲已经92岁了,目前住在介于学校跟家的一家老人院里。加州的很多老人院就像是个大公园,每个老人都有自己的套房,有专业的看护等等,我听说过那家老人院,听说每个月需要4000多美金的费用。我就跟她说那家老人院不错呀。她说还不错,但她每天都会先去老人院,陪她妈妈聊天,吃晚饭,然后等她睡着了再回家。她说她母亲已经有点老人痴呆,最近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却记得她。每天晚上都是拉着她的手才能睡着。她说她常常想起小时候,她也常要妈妈陪她。那时候,她的妈妈总是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给她唱歌,很多时候,她就是拉着妈妈的手睡着了的。她觉得妈妈现在就想她的小时候,很需要她的陪伴。有时候,她的妈妈会突然清醒说:“我这样你是不是很累?”然后,她就会跟妈妈说:“不累,我小时候你总说陪着我是最快乐的,我现在亦是。”

我听着听着眼睛就湿润了。自己当了母亲,才知道父母有多爱我们。自己当了母亲,才知道父母有多辛苦。自己当了母亲,才能真正体会为人母的意义。

我常常看着芊芊忍不住的微笑,然后,会突然想到,爸爸妈妈也是这样用爱呵护着我们长大。我们都要不断提醒自己,父母老了,他们也需要爱的眼神,他们也需要关注。

我和先生都不是爱玩的人,但是有了芊芊以后活动变得多了起来,各种公园,海边,节日活动等等。前几个月刚回过国,老爸带我吃喝玩乐,老妈带我旅游。我也乐在其中,都这么大了,爸妈还在给我安排节目,带我玩。是时候轮到我们了!

亲情的散文篇二

院里枯木又开花

半生存了好多话

藏进了满头白发

记忆中的小脚丫

肉嘟嘟的小嘴巴

一生把爱交给他

只为那一声爸妈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生儿养女 一辈子

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柴米油盐 半辈子

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

初听这首歌的时候,是对父母的感情,再听时,似乎看见很多自己未完的一生,各种画面交叠的一生。花谢花开一辈子,憾与不憾。

今年过年还没有回家,心里的感觉怪怪的,除了围绕自己纷繁复杂的事情,还有什么比陪伴家人更重要的呢,该回去看看了。 女子啊,什么时候才能开始真正的笃信自己的信念,梦想和生活。有人曾宣扬,应该忘记自己是个女子,像个男人一样生活。或许时刻记住自己是个女子,用女子的坚强与细腻好好生活未尝不是一种好的生活方式。归于平凡而又不平凡,是大多数人的一生。然而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所谓的另辟蹊径,却忘了如何使用正常的方式生活。有人会问什么是正常的方式,其实正常也不过是个很模糊的概念。这个世界实际上正在按照不可思议的规律运行着。几千年前甚至万年后更远的未来,出乎意料的,总是要进步的。又是一年春,南方的梅花快开了吧,感谢那些教会我做事章法的可敬的人们。无论什么藏在心里,多年之后都会是世上仅有的陈酿。

亲情的散文篇三

我和我的父亲算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私下里我形容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是“忘年交”,这实在是有些生分,尤其是最近,我觉得用“忘我交”更为贴切。是的,我们常常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辈分,甚至山水相隔的距离。

我的父亲,和家乡大多数人的父亲一样,憨厚老实,本分坦诚。虽然如此,但我还是能说出许许多多父亲和别人不同的地方,单就他拥有的巧夺天工,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就能令许多人黯然失色。请相信我,这不是我吹嘘;见过水泥么?水泥这东西,在别人手里,只能是糊墙的水泥,可在我父亲的手里就是一朵花,一棵树,一只鸟,一朵云,一幅堪比画匠笔下的山水图形。在我家里,从地板上,到墙壁上都有他的杰作。在那些作品初成的时候,我最喜欢的,莫过于拉着所有的来人,告诉他们,我的父亲,在这些作品里付出了什么样的心血,告诉他们,这些作品,比别人家贴的瓷砖上的牡丹富贵图更好看,更动人。

我的父亲是个多面手,无论是打水井,收麦子,埋粪,耕地,那都是在方圆几十里排得上号的。庄稼人不比别的,就比谁会营务庄家。你可别小瞧了这些攥在手里的活计,那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就好比说打水井吧,光寻水源就能够你喝一壶的了。

庄家人的自来水不是常有的,因为那是老天爷掌握的事情,老天爷的主人做不了。但人可以做自己的主,打口水井不就好了?庄稼人的老话说:用水的人常有,而水不常有,水源常有,而寻水源的人不常有。假如你想打口井,第一步便是去请能寻水源的人寻水源。我不记事的时候,寻水源的人是谁我不得而知,我记事的时候,寻水源的人就一直是我的父亲。水源寻到了,做好记号,等祭拜水神完毕,就开始挖。挖井这事父亲不参与,那全凭力气,没什么技术含量。挖好之后,主家人又会来请父亲去,让父亲箍井。这箍井一要耐心,二要细心,三要技术,井底要坚实防水渗流,井壁要光滑防水蛙(水蛙即是青蛙,乡人称井水中有活物水才有活力)攀爬。父亲箍的井,水质清甜,没有杂物且很少返工淘洗(乡人称,水井用时间长了,容易滋生淤泥,若不淘洗,水质恶臭难闻)。

我和父亲的友谊是更值得我珍惜的。小时候,父亲每回去埋粪,我都是也要去的,哪怕是去帮父亲扛铁锨。一路上,父亲挑着担子走在前面,我闻着屎臭跟在后面,父亲要么说他小时候的趣事,要么说我往炕上尿尿的趣事;我要么听着乐着,要么哭着狡辩着。到了地里,父亲负责埋粪,我负责采花捉虫。

再大一点,我也挑起了一副担子,铁锨扛不起了,交还给了父亲。我在前面走着,父亲在后面跟着。我要么说一些学校的趣事,要么说一些听来的古今;父亲要么听着乐着,要么问着辩论着。到了地里,我负责埋粪,父亲负责抽烟指点。

亲情的散文篇四

挥一挥手臂泪两行。

操不完的心,

挂不完的念,

多少牵绊,都付光阴。

终年不变的忙碌,

霜白了鬓发,度走了时光,

不曾改变的,是拭之不去的思念。

回家的心如阳光般灿烂,

回家的路却是走不完的将来,

一次次相见,

岁月一添,便少一回。

不见了壮硕的身影,

不见了娇好的面容,

不见了刻骨铭心的棒子,

却少不了常伴耳边的教诲。

父母不去,儿女不大。

总有一些事会不断争执,

总有一些话会不断萦耳。

我们厌烦喋喋不休,

也总会反思行为的不该。

可怜父母!

一生为儿女,

一心为家庭。

警醒儿女!

冷暖常牵,

父母常念。

亲情的散文篇五

(一)

您花白的头发

印证着那些用汗水和泪水交融的.年轮

您沟壑纵深的额头

细数着您饱经沧桑和磨难的人生历程

亲爱的妈妈

孩子们一天天长大

而您却一天天见老

握着您干瘦的手

女儿心里隐隐作痛

妈妈 您老了

为了子女您流尽了泪水 耗尽了心血

更是累弯了腰

(二)

由于身体不适

身边没人好好照料

我和大哥把您和父亲接到了漳县

是的

自您和父亲来漳县后

我们的生活开始忙碌起来

可是 您知道吗

亲爱的妈妈

当女儿在自己的家里亲自为您和父亲做好饭菜

看着您和父亲吃

女儿心里塞满了幸福

尽管女儿知道饭菜的口味也许不怎么美味

但您和父亲却吃的很香

是啊

不论孩子做出什么

在妈妈心里 眼里都是最好的

(三)

妈妈

您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看着子女们奔波

您难受

您说:最怕的就是给娃们添麻烦

可是妈妈

您的孩子都是您一把屎一泡尿拉扯大的啊

如今让孩子们照顾您

您为何充满了内疚

在您心里只有父母的付出是应该的

却舍不得让自己的娃受一丁点苦

亲爱的妈妈

当孩子给您洗脚的时候

当孩子为您洗头的时候

当孩子为您换洗衣服的时候

您眼里总是浸满了泪水

您说父母老了

给孩子们添麻烦了

可是我的老妈妈

您和父亲为了我们几个孩子送走了多少个春夏秋冬

吃了多少苦

受了多少累

您怎么就不说说呢

作为您最最疼爱的孩子

我们只是希望您和父亲能够健康 长寿

看着您和父亲咧和着没了牙齿的口开心的笑

是孩子最喜欢的风景

(四)

妈妈 您知道吗

下班回家

不论什么时候跨进小区的大门

我总会看见您在阳台上张望我回家的身影

往往是我的脚步还没到家门口

房门就会早早的打开

伴着您灿烂的笑脸和老父亲“娃,来料!”的声音

女儿的心里总是塞满了阳光

在您和父亲的关爱 呵护下

女儿惬意的享受着那份浓浓的爱

老父亲年轻时是食堂的炊事员

做的一手好菜

虽然年事已高

但他还是会帮助我做饭

那些天

我再不操心买菜 做饭

还有家里的水果 零食

您和父亲总会大包小包的买好洗好

专门等我们回家后吃

吃着香喷喷的饭菜

我时常劝你们别忙了

等我回家后做

可是父亲说: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做做饭会给我减轻负担

那时,妈妈您也会插言:

你忙着么 我们做做饭也好着呢

任何时候做爹妈的总有操不尽的心

(五)

闲暇之余我们会陪着您和父亲散步

我们也会坐下来静静的听父亲讲那过去的事情

尽管那些故事翻来覆去我们听了一遍又一遍

但看到父亲乐呵呵的讲

我们就会乐呵呵的听

您那时总会阻止父亲不要再讲了

您怕孩子们嫌麻烦

可是妈妈

只要您和老爹高兴

孩儿愿意做你们永远的听众

小时候的我喜欢躺在妈妈身边睡觉

如今我依然喜欢赖在妈妈身旁

听妈妈说话

看妈妈睡觉

父亲笑我长不大

是的

我愿意做妈妈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其实不论我们长多大

在妈妈眼里

我们始终都是她长不大的孩子

(六)

亲爱的妈妈

年轻时 为了让我们几个孩子吃的好一点

穿得好一点

您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啊

您心里最大的痛 就是没治好大姐的病

您心里最深的伤 就是没坚持劝说父亲送二姐上学堂

提起她们您总会摇头

虽然口里没过多的说什么

但女儿能够读出您深深的忧伤

妈妈

那些苦难的岁月撕碎了您的心

那些痛楚的回忆流尽了您的泪

面对过去 现在的我们心里同样难受

但现实是无法改变的

我们必须学会坚强

学会遗忘

如今您老了

皱纹深深地

皮肤皱皱的

走路也慢慢的

苍老的让人心痛

(六)

妈妈

您给了子女们许多

走到哪儿依然还有操不完的心

您说二姐在乡下 不知道日子过得好吗

您说小哥在牧场 不知道衣服穿暖着吗

在武威您操心的是漳县的娃

在漳县您放不下的又是武威的娃

妈妈想娃的时候

泪水常在心里洒

无论孩子们走到哪里

根都扎在妈脚下

无论孩子们走到哪里

娃都在娘心尖上挂

妈妈的孩子

永远是妈妈心里的宝

(七)

亲爱的妈妈

您大字不识一个

却教会了娃们勤劳和善良

教会了娃们怎样去生活

吃苦受累一辈子

您该歇歇了

不要再操心不要再牵挂

孩子们大了

就让他们勇敢的去走吧

(八)

我的老妈妈

您和父亲就是孩子的家

你们在,家就在

您把我们养大

我们愿意陪您变老

亲情的散文篇六

父亲

从呀呀学语,直到离开您的脊梁,

我始终感受着您血液的滚烫,

您的衰老,伴随着我的成长,

我迈着坚实的步履去拼搏,

奋斗在你看不见的他乡。

怎能忘记希冀的眸光,

怎能忘记涌动的麦浪,

爸爸啊,我虽身在异乡,心却没有流浪,

走近您的身旁,抚摸着岁月在额头留下的刀伤,

我说,跟我走吧,儿孙绕膝,三世同堂,

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离不开乡情,离不开养育的地方,

还有那承载你儿时无尽乐趣的泥草房。

我远行的脚步溅起一抹感伤,

不知道他乡的月镰能否收割我的愿望,

多少次遥望,故乡的方向,

眼前浮现的是袅袅炊烟,还有诗意的水乡,

最不忍碰触的,是您那布满梯田的面庞。

爱人

相依相挽的身影,停留在谁的梦里,

我串起遗落的章节,编制一个属于你我的秘密。

我漫步在雨中,试图寻觅,撑着碎花伞的你,

盼望和煦的风儿,带来你的歌声,让我的心海再次泛起涟漪。

多么优雅的词汇,也无法诠释你的魅力,

是否感知到我的泪滴,早已滋润了纯洁的花朵,绽放着久违的笑意。

你的眸子,流淌着暖意,默默驱散着我心灵的寒意,

我用彩笔描摹着你的.形象,用心感受你如兰的气息。

聆听着你充满柔情的呓语,有你相伴,漫漫旅途不再孤寂,

这个春天别样的旖旎,你的美丽,簇簇繁花亦不能相比。

你的眼神,点亮了星星,月牙挂在树梢上,期盼啊,

下一个黎明,那鸣叫的鸟儿,能带来你爱的寄语。

故乡

天使的翅膀抖落了梦,一片祥和在午夜升腾。

不经意的摇动风铃,把枝头的倦鸟惊醒。

古巷的脚步匆匆,飘零的雪花,亲吻着风,玩耍的两只小狗,足印布满了幽径。

掀开夜的帷幕,迎接黎明,引颈的雄鸡,高鸣。

披上衣衫,查看时谁家的炊烟第一个升空。

静静聆听是谁家娃儿嬉笑声,瞭望是谁家的娃儿第一个摘到了冰凌。

大山的雪衣如此厚重,羞怯的云朵,不敢悄然靠拢。

我拂开大地的表层,把希望植入,祈祷着下一季的收成。

裹紧衣衫,默默抚摸着忠诚的家犬大青,我早已忘记它是哪年出生,不知道它还能熬过几个寒冬。

炉膛的火苗正盛,诗意的温暖蔓延到大厅,雪花在孩子的掌心融化,化成了圣洁一泓。

爆竹声声,刷新着乡亲的表情,笛声响起,后坡的梅园绽放着新的场景。

跳跃的音符,点缀着天空,再一次呐喊,故乡啊,我不会忘记爱你的初衷。

母亲

每当夜幕落下的时候,思念无数次疯长,

心情疼痛了季节,母亲的呼唤在苍穹里回荡。

思乡的情节不会散落,每当迈过记忆的门槛,

眼前便浮现出母亲那如水的眸光,古巷,村庄,

捧起村头的土壤,散发着久违的馨香,

袅袅的炊烟在空中徜徉,多少个日与夜,我都会梦回故乡。

不管我走了多远,母亲的嘱托永远牢记心房,

我就是那永不断线的风筝,母亲的希冀就是我梦想的翅膀。

故乡的清水,荡漾着母亲的眸光,

宛若是大海中的灯塔为我领航,

我背负的行囊,装满了母亲的殷殷希望,

我的每一串脚印,都洒满了母亲的汗水与泪,

默默汇聚成一条坚韧的河流,托起儿子的志向远航。

在孩提时代,母亲的怀抱给我无限温暖,

用无限的柔情为我抚平身体与心灵的伤,

展示给儿子的是无限美好,默默把心酸隐藏,

用那份执着,铸成母爱的坚实脊梁。

每当我挑灯夜读,母亲为我拨亮微弱的灯光,

一针一线为我缝补,多少次唠叨儿子要像山儿一样,

儿子把你的希望藏在心间,默记你勤俭的品质,

作为我生生世世的榜样。

那一年我离开了家乡,多想把你接到身边,把晚年安享,

可你说儿子长成了雄鹰,应该去更广阔的天地翱翔,

您说,忘记不了故乡的山水,忘记不了亲人,和那片繁衍生息的土壤,

于是你把那条古巷站成最美的诗章。

每一个无眠的夜晚,您一定枕着儿子的名字入眠,母亲啊,

您的恩情我没齿难忘,您是否看到您的儿子泪也思念,梦也亲吻着您的面庞。

亲情的散文篇七

经受了太阳神的考验

点亮了古典的神韵

烙下岁月的痕迹

沿道道皱纹寻觅

看到寂寞的风沙

吹打撕扯着天边的云

雄鹰搏击着长空

辽阔无际的天地间

有一股原始的力量

冲击着冬的原野

血液里奔涌着

一种渴望

一种呐喊

一种血管欲裂的冲动

草原,我的亲情

顺着季节的藤曼

不知不觉走进你的春天

因为寻找因为牵绊

因为抹不去的一种景象

“风吹草低见牛羊”

是你绝世的广告

根深蒂固

印在无数人最纯净的梦乡

成了心目中的天堂

忍不住奔向你的怀抱

斜倚在你的胸膛

把一根小草含在嘴里

慢慢咀嚼

把一朵小花捧在手上

细细观赏

草原,我的亲情

从什么时候起

我对你如此眷恋

从那首诗

从和他相识

还是原始的本性

既柔情似水

丝丝缕缕缠绕

又野性似风

粗犷豪放怒吼

早已渗进血脉

想为你的繁茂添一抹新绿

已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草原,我的亲情

每次走近你

都会有难以抑制的心动

栅栏门前的张望

既陌生又亲切

倍感家的温暖

牛肉干马奶酒

伴着忙前忙后的笑脸

不经意间

屋檐下挂在风中的红辣椒

又把淡淡的忧愁轻叹

草原,我的亲情

无法选择就不选择

不选择就是选择

那就让我在你和大海之间

种一片树安一个家

装进大海蔚蓝的波涛

连同马头琴悠扬的召唤

亲情的散文篇八

放学后,一阵小跑,尚未到家,在门口就冲你大叫:“奶奶,奶奶,我饿了。”

锅灶里烧着的柴薪冒着烟,你掀开锅盖时水汽烟雾纠缠在一起,呛人的烟味和菜蔬的香味混杂在破旧的厨房里,夕阳从木板缝隙里一片片穿进来,氤氲在光线里升腾。你佝偻的身影在那片片阳光里穿梭忙碌。倒油、切菜、翻炒,煨焖,锅碗瓢盆似古筝在被你弹奏。

“你读书比你爸驮树还辛苦啊,快给锅灶加一块柴。”你吩咐我说。

我坐在锅灶炉边,小脸蛋被冒出的火苗烫得通红发热。看著你用冷水和了一些的红薯粉,伴以细碎的韭菜,往锅里浇去。那一碗白色的浆水在锅里被你变戏法似的,成了香甜柔软、滑嫩可口的一张大饼。你舀在小碗里,端给我。“这么小的人一天吃4餐,家里都被你吃穷。慢慢吃,等会又要吃晚饭了。”

“好了,退火。”你说。我急忙双手用火钳将柴薪从锅炉里掏出,青烟呛得我几乎睁不开眼,不停的用衣袖擦拭泪眼。你笑呵呵的扶着锅灶走过来,拿过我手里的火钳,将那截浓烟滚滚的柴埋进锅灶前厚厚的灰里,厨房的烟雾才逐渐的从木板缝飘散出去,留下锅里煨着的,不停的往外冒著腾腾热气。

11岁那年上午,阳光明媚,我正在外村的'学校读书。表姐来到学校,跟老师说接我回家。

“你奶奶不在了。”表姐对我说,红红的眼圈里眼泪簌簌的滴落。

我还没进家,远远的看见家里已是人头攒动,许多人在忙碌。你被一块粗布被单裹着,直挺挺的躺在木板上,你的身躯从未有过这样的平直。我按照大人的吩咐,跪在你面前,点上了几炷香,又烧了些香纸和锡箔。浓浓的烟雾和香纸的灰尘弥漫整个屋子。虽然1岁就没了妈妈,11岁的我却还是不能理解生死离别,对你也没有发出痛彻心扉的哭声。我起身后就要去掀被单,我实在不相信,这笔直躺著的人就是无比慈爱的你。

父亲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拉过去,“不能掀,明天入殓时候再揭面,还能看她最后一眼。”

可是,第二日我并没有看到你最后一眼,我个子太矮,看不见架在板凳上棺材里的你。越烧越旺的香纸和锡箔散发出浓浓的青烟,夹杂着亲人们凄厉的哭喊,从祠堂里回荡在整个村庄。我和父亲披着麻布袋跪在泥泞的地里,他匍匐在地上痛不欲生,额发沾了许多香纸燃烧后的灰尘。祠堂前噼噼啪啪的鞭炮不停息的放着,硝烟四处弥漫。而我,却是一直没有流出我想流的泪,只是呆呆的看着香纸燃烧的青烟丝丝缕缕地飘。

今年,我们一家在大年三十年夜饭前照例去上坟祭祖。在你的坟头,我用小盘子装出一只鱼,两个鸡蛋,和你喜欢吃的桃酥糕点。点燃香纸和锡箔的元宝,全家跪在你面前鞠拜。香纸烧出的浓烟在眼前翻滚,呛得孩子们不停的左右躲避。

儿子说:“太奶奶一年才吃一次,她不饿吗?”

“两次好不好,还有清明节。”女儿白了他一眼。

听着他们说话,想起儿时虽没有见过妈妈,我却是从未受冻挨饿,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可你的身影却是越来越清晰,在烟雾迷茫的老屋,在木板缝隙的片片阳光里,你扶着锅灶在我面前移动。

“爸爸,你哭了?”儿子倾着身子,抬头问。

“不是,被这香纸的烟呛的。”我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说。离开时,回头看见,你坟头插著的几炷香,正散发着袅袅的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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